將頭上戴的鴨舌帽摘了下來,露出一張白淨好看的小臉。
跡部景吾一頓,緩緩挑了挑眉,“夏若螢?”
手冢國光的青梅竹馬。
每次手冢比賽,就她的加油聲最撕心裂肺。
夏若螢點點頭,確認小姨沒被這邊的動靜影響,才鬆了一口氣,小聲道,“請問相機可以還我了嗎?”
跡部景吾撫了撫眼角的淚痣,銳利的眸光一掃,“今天週五,你不上課跑這來鬼鬼祟祟當狗仔?真是不華麗呢,吶,樺地。”
樺地崇弘,“是。”
聽聞動靜的相親二人慢慢把目光轉了過來。
“跡部,你也來這裡喝東西嗎?”望月佐智疑惑問道。
夏若螢飛快帶上帽子,躲在樺地崇弘身後,並用百般乞求的目光望著跡部景吾。
別說啊,求你別說啊,真的別說啊……
跡部景吾,“……”
手冢那樣的家夥怎麼會有這麼不華麗的青梅竹馬。
哪來的膽子居然敢指使本大爺?
“啊,隨便看看。”
其實是他從外邊走過時,神經敏銳地洞察到被人偷拍,於是便進來抓人,在發現她偷拍的人物件另有其人。
他大可一走了之,但望月佐智是他母親的好友,依著這層關系,他不能置之不理。
結果沒想到是個出乎意料的人,雖然對她的行為有所不齒,但看在手冢國光的面子上,還是沒把她供出去。
望月佐智稍微與跡部景吾寒暄了幾句,便又轉過頭繼續跟對面的男子聊天。
五分鐘後。
隔壁的甜品店包廂。
跡部景吾一邊玩弄收繳的小相機,一邊打電話洽談上億的商務合作。
夏若螢宛如犯錯的小孩被罰站在門邊,望著桌面上琳琅滿目的冰淇淋,不動聲色地吞嚥口水。
見冰淇淋正逐漸化掉,夏若螢心裡在滴血。
啊啊啊啊啊!!
你大爺的!
不吃還點那麼多!
混蛋!
趕緊掛電話吃冰淇淋啊!
十分鐘後,結束通話電話的跡部景吾被灼灼的目光打擾得極其不適,他抬眼掃過去。
對上了她瞪著冰淇淋眼神,兇狠饑渴到彷彿發出了狼一般的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