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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不好？！”

呂天模擬著自己以往的思維模式，聲音微微顫抖，言語之中滿是無力與悲憤。

就連他的雙手，亦在微微抖動，對於以往的自己，呂天熟悉到了極點，故以模仿起來，沒有任何破綻。

“你先走吧，我和他聊聊！”

女子沒有回答呂天，而是對身旁的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是女子的導師，學校裡權利很大！

中年男人聞言微微點頭，用略帶憐憫的目光看了一眼呂天，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這種事他碰到的不少。

對於這個時代的愛情，中年男子很鄙夷，為了一些利益，不知有多少女人願意付出一切，而這個時代的學生，也大多儒弱，害怕強權。

他睡過的學生不少，大多都有男朋友，但最後撞破後，還不是隻能默默神傷，無能為力。

要是放在他那個時代，根本沒人敢這麼做，那個時代瘋狂的餘韻還沒過去，匹夫一怒血濺十步的事情不要太多。

中年人不知道，究竟是現在的人讀書讀去了膽氣，變成了綿羊，還是現在的愛情都是假的，不值得人付出一切去捍衛。

“你什麼都好，不過你沒錢沒權！”

女子鎮定的說道，不再慌亂。

“導師可以給我買喜歡的衣服，v的包包，花不完的零花錢，還可以給我保研，送我出國，而你可以給我什麼，那一文不值的愛？”

女子越說越順，最後直接從包裡拿出一千塊錢，甩在了呂天臉上。

未來的路，她已經有了取捨，只要她能保研留學歸來，區區一個有點小帥的男朋友根本不算什麼。

……

看著女子遠去的背影，呂天轉身離去，要不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異狀，他不會做這種無意義的事。

至於隨手捏死著兩人，於呂天而言很容易，甚至做不在場證明也很容易，強大的精神力量，足以他催眠任何人。

不過，呂天懷疑，這個世界上肯定不會只有他一個得了機緣，甘道夫的話已經很清楚，有人稱他為上帝，有人稱他為元始天尊，這代表，在他之前，已經有人感應到了無色無相之源。

他不知道那些人有什麼手段，也不知他們是敵是友，多顯現一分異狀，他也會多承受一分兇險。

當然，呂天不準備就這麼放過他們，心中不起波動，不代表他無作為，女子好歹是他曾經身為猴子時名譽上的伴侶。

……

不大，但很明亮的房間裡，呂天奮筆疾書，他寫字，不是一個字一個字些，而是好像印表機一般，每個字只寫一個筆畫，而後不斷補全。

在強大的精神力量下，這種不可思議能力，出現在了呂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