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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那樣，還不如保全他。

玄虛眼神複雜，身體卻在輕微顫抖，“你明明不想這樣！你這樣的女人！我不需要你犧牲你自己，你大可以告訴他們根本就不是你情願的！那麼多男人為你傾倒，你為何不辯解！”

柳如玉一頓，眼神卻極為難過，心髒彷彿撕裂了一般，我這樣的女人？

呵，是啊，她這樣的女人，明明是赫連琉燁的女人，即便是孤獨終老，也不能再有任何非分之想，可她偏偏對赫連琉燁之外的男人動了心。

而她這具身體，竟除了這兩個男人以外，還被不知幾個男人碰過！

柳如玉狠狠地咬緊嘴唇，嘴唇破裂，鮮血流到嘴角似乎就像完全沒有感覺一般。

此時的洛伶安靜的陪著洛琦坐在一旁，現在的情況可不是她能夠插手的了。

倒不如給這兩個人安靜的氛圍，好好說說話。

但是這個男人是傻得嗎？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

她洛伶的確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沒到不通情理的地步。

這一點也是洛琦喜愛洛伶的原因，無論洛伶再怎麼憤恨，冷酷、殘暴，可她總是有自己的想法。

也不會被仇恨沖昏頭腦，或者說她的心裡並沒有仇恨。更多的只是無法容忍別人，傷害她重要的人事物而已。

不過……

洛琦心情複雜的看著，心如死灰的柳如玉，只怕今日之後著後宮之中便再無柳妃娘娘吧。

可洛琦心裡也明白，身在這後宮之中的無奈，這麼多年她又何嘗不孤寂？

這個後宮之中與柳如玉相似的女子又何嘗只有她一人？

只不過她比常人更幸運罷了，所以洛琦此刻竟特別想見到赫連琉燁，就如普通的夫妻一般。

“是啊，我這樣的女人，的確不配對你做什麼，所以你也不需要感到愧疚。從一開始就是我先勾yin的你，所以今日過後即便是淩遲我也覺得幸福了。”

柳如玉沒有了剛剛的畏懼，努力仰頭看著玄虛，眼淚奪眶而出，可那眼神卻是極其溫柔的。

彷彿眼前的人便是她的一切，她的世界。

玄虛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很想開口罵她，可是懂了東西嘴唇，竟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洛伶的心也有些疼，又想起了赫連君烈，他對她是不是一樣的感情呢？

但還不等洛伶細想，背後一道淩厲的目光的像是要穿透人心一般，帶著旁人無法承受的怒火。

不用回頭，洛伶便知道是誰，洛伶嘆了嘆氣，不是她不幫她了，只怕從頭至尾這裡發生的一切赫連琉燁根本就看在眼裡。

雖然被赫連琉燁利用，讓她很不爽，可是今天的事情遲早有揭穿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