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一文字則宗的聲音和遠山花咲同時響了起來,他向少女行了一個禮:“初次見面,吾主。”
“這是怎麼回事……”
遠山夏樹低下了頭來對上她疑惑的目光:“如你所見,小花。”
“因為你的力量的失控,他從博物館之中被你的靈力喚醒了,所以就被我帶了回來。”
“……”
遠山花咲因為這句話沉默了幾秒,又遲疑著開口:“那……時之政府那邊?”
“這個你可以放心。”
遠山夏樹將之前在茶室和大家商討的事情告訴了遠山花咲,卻見著女孩子的表情因為他的話變得奇怪了起來
他疑惑地詢問了一起來:“怎麼了嗎,小花?”
“……髭切他們,是怎麼策反狐之助的?”遠山花咲覺得事實應該遠沒有遠山夏樹所說的這麼簡單。
她甚至能夠想到,髭切臉上的笑容當時是又多麼柔軟,也能夠想到狐之助那淚眼汪汪的樣子。
……越想越是覺得,他們對狐之助做了什麼事情啊!
“這個的話,恐怕你得親自問他們才知道了。”
遠山夏樹聳了聳肩,看向了那個跪坐在門外走廊上,氣質如同皇室貴族般的付喪神:“時間不早了,我就和菊一文字先離開了。”
“今天晚上你好好的休息。”
“嗯……”
看著他似乎不太想要繼續說下去,遠山花咲也點了點頭,向兩個男人微微一笑:“晚安,父親大人,菊。”
“晚安。”
遠山花咲目送了兩人離開,才緩緩的收回了目光,卻沒有像遠山夏樹所說的那樣休息,而是掀開了被子站了起來。
因為身體無力的關系,所以她嘗試了好幾次,最終才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靠向院子的方向,拉開了本來被放下的幕簾,露出了外面的夜空。
抬頭望著夜空中的那輪明月,遠山花咲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最近靈力失控的越來越頻繁,就算她再遲鈍也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
可是,就算有什麼不對,她做不了什麼。
因為,遠山花咲什麼都不知道……
遠山夏樹什麼都不告訴她,而本丸的大家其實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只不過都默契的瞞著她,所以遠山花咲也就什麼都沒有問。
她相信著他們呀……
坐在自己房間的走廊邊,靠在微涼的柱子上,遠山花咲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在那裡靠了一會,才又回到了房間裡面去。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早,遠山花咲被手機的鈴聲給吵醒,來電顯示寫著的是切原赤也,倒是讓她想起了今天是全國大賽開幕的事情。
不過,以她現在的這個狀態的話……好像也不太好出去。
回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遠山花咲就決定這兩天還是乖乖地呆在家裡比較好。
“喂,切原……”
“遠山你終於接電話了!”
切原赤也還以為遠山花咲還沒起床,結果聽到她的聲音之後,也扯出了一個笑容來,落到了一旁的丸井文太的眼裡,無奈的搖了搖頭:“早上好啊,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