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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皇，看你的樣子，當年的事情，是另有隱情吧。”央俟看了一眼冥皇，“說實在的，這件事情，原本我們不應該插手，但是，淇淇那孩子，畢竟是小凝帶回來的，而且，堂般洛還幫了小凝很多，處於情理，我們都應該幫助她們母女。”

“可是，有些事情，從來都不是人可以掌控的。”冥皇閉上眼睛，“從一開始，本皇就沒有選擇。”

“說來說去，這些事情之所以會發生，都是因為你把堂般洛送給了先冥皇，才會釀成這一系列的悲劇。”千羽凞冷哼一聲，“當然，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認淇淇的話，我們也不會強迫你，日後，我們千羽家自然會養她，不過是一張嘴罷了，我們千羽家，還是養得起的。”

“事情，從來就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司泱搖了搖頭，“皇兄從來都是身不由己的，就連堂般洛的事情也是如此。”

“如今小凝她們已經離開了，你介意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們嗎？”翊君看著冥皇，“當然，如果你們實在不願意說，我們也不會逼迫你們。”

“事已至此，皇兄，你就說出來吧。”司泱嘆了一口氣，看向冥皇道：“這些年，你已經過得夠苦了，是時候結束了。”

冥皇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道：“本皇對堂般洛最大的虧欠，應該就是，沒能把她護得周全。”

“當年，本皇的確和堂般洛有過一段過往。那時候，本皇還未被確立為繼承人，在冥府裡，有沒有什麼話語權。本皇雖然喜歡堂般洛，卻也不敢明說。”

“父皇自認為身強體壯，尚不需要立什麼繼承人，所以這件事情就一直拖著。後來，有一個人的出現，改變了一切。”

“父皇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個真人，說是極其擅長佔蔔天意，可以幫助父皇延長鬼族氣脈。父皇聽說這件事情之後，自然是十分高興的，便要那個真人解惑。真人說，堂般洛是天定的冥後，娶之則可延氣脈。”

“父皇有心迎娶堂般洛，但卻不願親自下旨，於是派人告訴本皇，要本皇上奏，請求父皇迎娶堂般洛。父皇旁擊側問，問本皇對堂般洛是否有意思，本皇自然知道要怎麼回答，所以，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就按照父皇的意思，懇請父皇迎娶堂般洛。”

說到這裡，冥皇停頓了好一會兒，這才接著說道：“如果說，是本皇虧欠了堂般洛，倒不如說，是那個真人害了她。”

“真人？什麼真人？”央俟看著冥皇，一臉不解道：“佔蔔天意？”

“是。”冥皇點了點頭，“父皇說，那位真人是真的有本事，據說，曾經為神主選定了一位神後……”

“砰——”

冥皇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巨響，眾人看去，只見央俟面前的空地上，儼然出現了一個大坑——那是央俟一怒之下造成的。

所有人都知道，神主當年選定的神後，人選不是旁人，就是央俟昔年的愛人——炎靈君傾容，而炎靈君傾容，因為早已鐘情於央俟而拒絕了神主，神主大怒，懲罰了二人，央俟變成守護靈，而傾容，則是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了。

這件事情也因此成為了央俟的禁忌，所有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提及，而如今，這件事情，終於還是又被提起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千羽凝沖進來的時候，臉上滿是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