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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櫻盛開於河町兩旁。
暖風吹過的時候, 河面深深淺淺的緋色花瓣隨波而去,也不知最後會流向何方。
轟焦凍的母親與另一對夫婦在路邊相互寒暄,他無所事事, 見那對夫婦家的小女孩趴在河町邊發呆, 便也好奇地走過去, 想知道她看什麼看得這麼專心。
但是他並未看到什麼值得看那麼久的東西。
清澈的水, 緋紅的花瓣。
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你也很在意嗎?”隔得不遠的小女孩很自然地向他搭話,見他沒明白,又指了指河面, “水上的那些花瓣。”
花瓣?
那有什麼好看的嗎?
五歲的轟焦凍並沒有說話, 小女孩也似乎不在乎他的回答,自顧自地往下說:
“在樹上的時候開得醜醜的, 飄到水裡卻很好看。”
……奇怪的女孩子。
直男思維的轟焦凍顯然沒法對這種過於主觀的審美做出評價,他只是輕輕哦了一聲, 就不自覺地跟著她一起安靜的看了。
春日的風溫柔吹過,花瓣掙脫沉甸甸的枝頭,像擁抱一樣投入河流的懷抱,漾起漣漪無數。
他看了一眼身邊奇奇怪怪的小女孩一眼, 她的側臉依然專注, 認真得不可思議。
“有那麼好看嗎?”
轟焦凍忍不住問了一句。
小女孩扭頭用一種篤定又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好看呀, 清澈的河流和緋紅的花,跟你頭發的顏色一樣呢。”
像……他的頭發?
女孩已經不在看他, 她回過頭繼續專注地望著河面, 小孩子的興趣總是莫名其妙的, 她看得無聊了,甚至還會根據花瓣所移動的位置來計算河水的流速來打發時間。
她並不知道自己剛剛的那番話,微妙地令身邊的小男孩有些開心。
轟焦凍從未聽過有人誇過他的頭發。
在家裡,紅色意味著壓抑,意味著嚴苛,就連疼愛他的母親,每次看見他紅色的一半時,都會流露出恐懼與抗拒。
但她並沒有害怕。
她甚至還說……很好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夏川和枝開始頻繁的出現在他的生活之中。
轟焦凍能回憶起來的,大概是從安德瓦的口中聽到了她的個性開始,這個與他的母親相識的朋友家的女兒,就常被邀請來他家裡玩。
“個性很強,頭腦似乎也很好,但是受制於性別,可惜了。”
他的父親這樣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