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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她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可能了。

莫亦宸和韓琛的眸色也瞬間變得陰冷，病房的氣氛凝滯起來，戰火似乎一觸即發。

只有趙申還神態自若的樣子，慵懶的做在沙發上，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想要怎麼組織語言，就在商小小快要沉不住氣的時候他才開口說：“我在天河路出生，到現在……我在那裡住了快三十二年了。”

“……”商小小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旁邊的莫亦宸倒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沒有說話，但看著趙申的目光多了一絲探究，似乎想看清楚他是不是在說謊。

趙申將懷裡的一個盒子伸到商小小面前：“所以……你爸爸搬來的第一天我就認識他了。”

“！！！”商小小的心猛地一跳，呼吸停滯兩秒，顫.抖著手將盒子從他手中接過來開啟，裡面赫然是幾張老照片，和一些她看不懂的紙條。

過了這麼多年，照片已經有些模糊，但商小小還是能一眼認出來照片的主人公是她爸爸，是他年輕時候的照片，更年輕稚嫩，帶著蓬勃的朝氣。

眼睛瞬間被水汽模糊。

“你到底是誰？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趙申！你爸爸的線人！”趙申一句話如同平地驚雷，震驚的病房內三個人都有些懵。

在趙申來之前他們已經猜過無數種可能性，好的壞的都有，但唯獨沒有想過他居然會是商小小父親的線人。

過幾秒後莫亦宸和韓琛反應過來事情的嚴重性，裡外排查了一遍，確定不會有竊.聽的可能才沉聲道：“說清楚！如果你真的是商叔叔的線人，為什麼今天才出現？你現在向我們表明身份有什麼目的？”

“我之前一直不現身當然有我的理由，你爸爸當年是因為有人走漏了風聲，被毒販發現了臥底的身份，他在身份暴露之前給我留了資訊告訴我警察裡面有內鬼，讓我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暗中調查。一直到前段時間，我才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現在才敢在你面前坦露我和你爸爸的關系。”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韓琛面容冷淡，相較於商小小的激動和莫亦宸的試探，他就冷靜多了：“雖然我們這些年將她保護的好好的，但有心人只要有渠道，還是能知道她爸爸的背景。你空口無憑，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這些話？”

趙申不意外他會這麼說。

他聳聳肩，神態自若的說：“如果我說……我知道劉全在哪裡呢？而且我還知道他們的目的！甚至於……”趙申頓了頓：“我還知道昨晚上那場火是誰放的。”

“誰？”比起劉全，商小小更關心是哪個殺千刀的讓自己無家可歸。

“我！”

“什麼？”商小小懵了兩秒，然後跳起來，指著趙申的鼻子怒罵：“你神經病嗎？你為什麼要燒了我家？”

商小小沒想到他居然還好意思這麼厚臉皮的承認是自己放的火。

就連莫亦宸也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