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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要做什麼都能夠成功。”

——“我愛他，所以無懼無畏，亦能披荊斬棘。”

——“信仰是什麼，我的信仰，說是被狗吃了也不為過！”

——“.....”

各種各樣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在她腦海裡面出現，不同的人，說著不同的話。

哪些聲音每出現一道，腦海的刺痛更甚，鳳洛璃覺得那些話又陌生又熟悉，似乎是她聽見過的，又沒聽見過的。

聲音漸漸消失，腦海裡又出現一些破碎的畫面。

第一幅，有人在桃樹下，對她笑的開心，嘴在動著，說著什麼，但是她完全聽不見。意識模糊，就算懂得唇語也來不及辨認什麼。

那幅畫面很快又破碎，那桃樹下的人也消散，又換上了另外的畫面。一名男子，在他的面前，戴著面具，身下踩著一個人，那個人看不清眉目。

男子拽起那人，又重重的踩下。

這次鳳洛璃聽見了，聽見了他說的什麼。

“你不給，我就讓你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全部死！”

畫面又破碎，又換上別的，反反複複，腦海似乎快要炸開，上官如畫卻還是沒有停下的打算。

鳳洛璃好像被哪些畫面影響了，覺得心中有些悲涼，胸口悶疼。

——“夠了！”

腦海裡所有畫面都被什麼劃開，刺痛慢慢減輕，凰瀾出現了，她的一道聲音，讓所有的畫面聲音全都消失了。

上官如畫的手似乎被什麼打了一下，一鬆，玉蕭掉落在地，直接給碎了。

她看著那碎了的玉蕭，沒說什麼，只是道：“一點用的都沒有，鳳少主的記憶還真是混亂，而且似乎有什麼人在護著你呢...”

記憶？

腦海的疼痛感減輕，鳳洛璃抬眼看她，沒說什麼，她能感受到眼角有些濕潤，接著有什麼劃下。

她哭了。

那些畫面她沒見過，哪些話也沒聽過，可是上官如畫為什麼說這是她的記憶？

“鳳主，你沒事吧？”鳳鳴這時出現，將鳳洛璃扶起來，轉而去瞪上官如畫，“你有本事別壓制我，讓我出來！”

原來鳳鳴這麼久沒出來，是因為上官如畫壓制她的同時，把他也給壓制了。

鳳洛璃從來沒有這麼無力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果然一切都是浮雲，實力強大的人，就能夠站在雲端之上藐視泥潭裡的弱者。而她這次，當了弱者。

上官如畫道：“我只是想確定一些事。”

“...一些事？”鳳洛璃道，氣息有些變化，“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好了。”

鳳鳴有種不好的預感，松開手退到一旁，再看鳳洛璃，眉目間非但冰冷，還有些厲色。

上官如畫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微微皺眉，氣息依舊那般。

“如今還不能說。”

“你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鎩羽。”鳳洛璃伸出手，上官如畫腳下的玉蕭碎片升入空中，隨著她的手指指引，重新組裝成了玉蕭。

玉蕭向她而去，她直接到了她的手中。

她道：“當初我曾教過一個人攝魂之術，但我從沒想過她的後代會拿這攝魂之術來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