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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吃痛，鳳洛璃手一鬆，羽領長槍掉落，好在及時收回空間，但手背上焦黑一片，疼痛感瞬間傳遍全身。

鳳鳴趁機看了一眼，開始急眼起來，這一急眼，就被空冥壓制了些，他的火焰往後退了幾寸，空冥的蠍尾往前推了幾寸。

“身為鳳凰，對戰的時候可不要分神，難道你連靈獸之間對戰的規矩都忘了嗎？！”這麼說著，空冥又用了些力，鳳鳴只能奉陪，卻還是開嘲諷道：“被靈獸全族排擠的異類，還跟我提規矩？！”

靈獸之間的規矩，凡是對戰爭奪領土之時，絕不可分神，要給予對手絕對的尊重。

空冥臉上難得出現一絲惱怒的神色，還不待說什麼，一直看戲的季秋突然道：“空冥，怎麼還沒好？！這你都搞不定？！”

空冥心中不免厭煩起來，轉目冷冷的看了季秋幾眼。

“誰給你的資格命令我？！”

對他來說，跟季秋契約只不過是為了養傷，互惠互利罷了，反正人類的壽命也不長，將季秋熬死也費不了他多長時間，所以從心底裡，可是從來沒有將她當作主人看待過。

季秋當然知道這一點，臉色難看了幾分，卻沒做反駁。

她什麼實力，空冥什麼實力，心裡還是清楚的，要不是空冥當時受了重傷，怎麼都輪不到她來契約，更別說想要空冥誠心誠意認她為主，除非空冥傻了。

見到這一內訌發生，鳳鳴當然抓住了機會將火焰推進了幾寸，難得沒再開嘲諷，而是專心應對，卻又忍不住稍微分神去觀察鳳洛璃的情況。

鳳洛璃的情況不太好，也確實，一隻聖級靈獸的實力相當於一名元王，更別說還有它們原形的強橫加分。

哪怕幽瞳真正的原形十分嬌小，也擋不住它是靈獸的事實。

一時躲避不及，左肩又被一抓，原本有些凝固傷痕又被抓開，不用看，就知道有幾條抓痕在左肩上，絲絲的疼痛刺激著大腦。

再看季秋，雙手抱著胸，滿眼不屑，完全沒有出手的打算，看著鳳洛璃跟幽瞳在空中轉來轉去，就像是在看戲。

不過也確實如此，鳳洛璃的元素飛速流逝，眼看就要耗盡，她皺眉，再看幽瞳，已經恢複了嬌小的原形，行在空中伸出前爪用舌頭舔了舔，身後的貓尾還搖了搖，細看起來，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家養之貓。

如果忽略掉它瞳仁裡複雜的情緒，當然會更像。

“大元師五級，五元素，也不過如此嘛。”幽瞳開口，從貓臉上似乎都能看出她的不屑。不過她心底也確實是不屑，“就這樣還天才？不要再浪費空氣中的元素靈力了，還是早點去死的好！”

這麼說著，她眼中瞳仁成了一條線，抬起一隻前爪，喵嗚了一聲，身後的貓尾霎時間就成了九尾，並慢慢伸長，直接向著鳳洛璃伸去。

墨染忍不住低罵一聲，道：“季秋的靈獸都中邪了？！怎麼尾巴都可以伸長？！一隻貓尾巴還跟狐貍一樣！衛臨風，你還不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