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風這才有了些反應,他站起來,坐到了葉珩城腿上。葉珩城對此很滿意,挑起他的發絲對著他耳朵吹了一口熱氣。
“你的最後一個要求我滿足了,我給了鳳洛璃足夠的時間逍遙。從今日開始,你不要再關心任何人了,你的一顆心,只能全部放在我身上。”
陸衍風蒼白的笑了笑,“既然知道我沒有權利反對,就不要告訴我了,這會讓我覺得是一種諷刺。至於我的心,什麼時候沒放在你身上?”
葉珩城低笑幾聲,湊近吻了吻陸衍風的耳尖。
“陸殤,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都會討好我了。不過你這話,雖然我知道是假的,但卻是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話,如果能夠成為真話,那就更好了。來,再重複幾遍。”
陸衍風當然沒有重複,葉珩城又拉著他“親熱”了會,就站起來,拉著陸衍風往後室走去。
“這城主府還有地牢,也是凰鎩羽當初藏的深,不過那群人躲到了聖凰去,那地牢就方便了我,走,我們去看看。”
地牢。
一名女子跪坐在草上雙手被吊起。她雖看起來狼狽,發絲卻沒有絲毫淩亂,就連發絲下的臉,都只是閉著眼一臉平靜。
這名女子自然就是伊平溪。
葉珩城伸手開啟牢門,帶著陸衍風走了進去。
葉珩城用靈力凝聚了一個凳子讓陸衍風坐下,自己則走近伊平溪。
“還不準備告訴我玄靈天府在哪?”
伊平溪抬頭,不在意的笑笑,眼中也是一片平靜,“你無論問多少次我都只有一個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更不知道玄靈天府是什麼?”
“你就繼續裝傻。”葉珩城臉色難看下去,捏住伊平溪的下顎,最後鬆手一巴掌扇過去。
力道之大,讓伊平溪嘴角流出了血跡。
“夠了葉葬!”陸衍風說了第一句話,他站起來,走近葉珩城捏住他的手腕將他推開,“先不說她可能真的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她有什麼道理必須告訴你?葉葬,既然那凰玲會帶你去找那寶庫,而那寶庫可以直達玄靈天府,你該在這裡逼問玄靈天府的人有什麼意義?難不成,你認為自己沒有開啟寶庫通往玄靈天府的路的實力?”
“當然不認為!”葉珩城臉色沉下去,反應過來後卻笑出聲,“陸殤,沒想到你如今都學會激我了,不過我很喜歡。”
說著,他轉身走了。
“看來你很喜歡這伊平溪,雖然我心裡不爽,但是你最近心情不太好,跟她聊聊吧,若是聊完後你還不開心,這伊平溪,我也不用留下來了。”
葉珩城離開後,陸衍風指尖一動,鎖著伊平溪手腕的鎖鏈就破碎。
伊平溪手垂下,她不在意的揉了揉有些泛紅的手腕,看著陸衍風,最後笑著道:“怎麼,你要留下來單獨審問我?”
陸衍風神色未變,手中出現一個裝著藍色液體的小瓷瓶。
他將瓷瓶遞給伊平溪,“我知道你們鮫人離開玄靈天府久了,實力會漸漸消散,記憶也會漸漸模糊,回到玄靈天府後卻會立即恢複。這是鮫人之血,喝了她,你就會恢複實力並想起一切。因為我想向你確認一些事。”
伊平溪接過瓷瓶,心下略孤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