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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洛璃服侍白月換了衣物，便扶著她去了書房。鳳陽軒一直等在那裡。

在書房落了座，白月便等不及道：“歲寧，這五年來，你都幹了些什麼？”雖然時間很短，但她的氣色還是好了不少。

“爹，娘。”鳳洛璃垂簾，“我並不想隱瞞你們，所以我打算現在將我的一切都告訴你們。”

“什麼意思？”鳳陽軒皺眉，“難不成你先前是打算隱瞞我和你娘？”

鳳洛璃沒回話，畢竟她先前確實是這個想法。不過還沒等她說什麼，白月就先惱怒了，瞪了鳳陽軒一眼道：“歲寧才剛回來，你端什麼架子？給我將話憋著！歲寧她已經長大了，不一定什麼事都要跟我們說！”

鳳陽軒：“……”

教訓了自家丈夫，白月又看向鳳洛璃，溫和道：“歲寧，你想告訴我們什麼就直接說吧。我和你爹聽著呢。放心，有我在，你爹中途不敢插嘴。”

鳳陽軒：“……”

鳳洛璃彎了一瞬間的嘴角，隨即開口道：“爹孃，你們應該在古籍上看到過靈界。就是那個靈獸真正居住的靈界，那是靈獸的世界。”

“嗯，我們知道。”白月點頭，隨即意識到什麼，“歲寧你的意思是……你這幾年來去了靈界？”

鳳洛璃點頭，正色道：“接下來我說的話，就是我要告訴你們的。也是我先前想過隱瞞你們的。”

鳳陽軒和白月都覺得不是什麼簡單的話，不知怎麼也覺得心跳快了些，便也都正色起來，等著鳳洛璃開口。

“我其實是南方主神朱雀尊離燼，這一世只是我輪回中的最後一世。如今我已經恢複記憶了。”鳳洛璃終於開口，看著白月兩人微變的神色，接著道：“爹，娘，很抱歉。因為一些原因，明日我就要回到神界。不過我回到神界後也會找機會下界來看你們。我也會為萬靈大陸賜靈，更會保鳳家百年榮譽。”

鳳洛璃看著白月兩人，瞳仁逐漸被紅色覆蓋，風羽印記浮現在她的額間，“當初及笄禮上的話，我會實現的。”

“歲寧……你……”白月還沒有回過神來。

面前的人讓她感到熟悉，卻又感到陌生。這到底還是不是她的女兒？

看透了白月在想什麼，鳳洛璃開口道：“娘，我永遠都是你的女兒。我自天地初生便存在於天地之間，從不知道親情是什麼。我看過人界很多事，就是神界也有親情，四海更有。你們，讓我嘗到了親情的滋味。”

說著，鳳洛璃抬起手放到自己胸口的位置，閉上眼道：“很溫暖的。”

關於四方主神，不只是古籍，就連最俗的話本子↑都有描寫。上面對於東西北四方主神的描述各種各樣，對於南方主神的描述卻千篇一律。

最冷漠之輩。書上並沒有南方主神的名號，可只要問四方主神中冷漠的是誰，都會說是南方主神。

白月和鳳陽軒都沒想過，有一日只出現在書中的一方主神，會真真實實的站在他們面前，還成為了他們的女兒。簡直是……世事難料了……

“那歲寧……”白月紅著眼開口，“你為何……會輪回？我聽聞四方主神，是不會輪回的……”

“這是跟東方主神青龍尊的約定。”鳳洛璃只說是青龍尊，並不打算說是玄寂淵，“我跟他約定，如果我們輪回十世都在一起，我就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