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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所為的物件，絲毫不知情。

“我沒有拋棄陸殤。”鳳洛璃道，眼神平淡，語氣中卻透著堅定，“我沒有做過的事，絕對不會承認。陸殤當初離開凰城，是自願的。你不信，那就自己問他。”

上官葉玄失笑，握住了鳳洛璃的手。

陸衍風微怔，隨即去看葉珩城，卻見他一直盯著他，“陸殤……”

陸衍風的視線忍不住閃躲起來，他從來不打算說的，因為那樣，葉葬就會一步步揭開他所有的秘密。這樣的話，他幾百年的隱藏有什麼用？

鳳洛璃看到了，眼中微沉。她一直不知道陸衍風到底顧慮什麼，或許凰鎩羽是知道的。但是她現如今還沒有恢複記憶，所以是不知情的。

只是隱隱約約覺得，陸殤的秘密被揭開之後，葉珩城會瘋。

“我當初問陸殤，你願不願意去到葉珩城身邊，哪怕你做什麼他都不知道。陸殤告訴我，他願意。”

至於後面的無謂無俱，沒必要說了。至少，讓陸殤有一點秘密。

葉珩城眼中一暗，直接捏住陸衍風的手腕。

“陸殤……”

陸衍風神色微微一變，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他抬起另一隻手扳開葉珩城的手指。

“我不否認城主說的話，到我現在想要跟她聊聊。”頓了頓，又道，“葉葬你不在場的談話。”

無論過了多久，凰鎩羽或者凰鎩羽的轉世，都是他認可的城主。唯一的凰城城主。

葉珩城只是盯著陸衍風，不拒絕，卻也不同意。陸衍風緩了緩，接著道:“這次過後，我永遠跟著你，你的所有要求我都會滿足，我心裡眼裡，只會有你一個人，從此往後，我不會再提任何人的名字，也不會再幹擾你的決定，甚至不會為任何人求情。只要你答應我這一次……”

他的話語十分輕，說出的話卻讓人皺了眉。

鳳洛璃隱隱覺得，他，陸衍風，是在託孤。類似於託孤的情況。

之後的結果就是葉珩城離開，陸衍風臉色卻並沒有恢複多少。

“陸殤，你有什麼事？”鳳洛璃皺著眉，“我認為你如果想要只開葉珩城跟我談話，不是什麼難事。並不需要付出這麼重的代價。”

那種代價，就等於將自己整個人抵押了出去。

陸衍風笑了笑，有些蒼白，他道：“沒事的城主，反正我也活不長了。”

鳳洛璃聞言，竟是不知道該說著什麼。上官葉玄卻看著陸衍風的手腕，過了半響還是開口道：“因為你，已經是一個半死之人？”

疑問的語氣，卻並沒有多猶豫。

陸衍風愣了愣，隨即低頭去看手腕處的禁咒，也只能點了頭。

“大人說的不錯……我確實……已經是一個半死之人……”

所謂半死，就是身體贏弱，隨時可能死去，雖吊著一口氣，卻無法令身體好轉起來。

鳳洛璃似乎想通了一些，也看向陸衍風手腕處的禁咒。

“因為葉珩城？”

她猜到了一些，陸衍風為葉珩城做了許多事，都是對方不知道的。這禁咒，應該也是其中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