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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季餘十二歲那年突然大病了一場，事發突然，險些沒了命最後人救回來了，性子這些也沒變，就是讓人看了心底就不自覺的厭惡，有時候季餘一放下臉色，還會讓人覺得有些畏懼。之後他也不管教著季秋了，季秋也變了個樣，從之前的討喜，變成了如今的暴虐，誰看都不順眼了。不過季家人也只當是人長大了，總會變個樣。”

鳳洛璃這下直接肯定了，季餘就是邪肆。只不過他跟燕歸同樣都是葉珩城的手下，怎麼燕歸成那副模樣，起爭執了？

“那……季師兄變樣之後季家有什麼大事嗎？”

按照陸衍風口中邪肆的性子，走到哪裡肯定都是要搞出一些糟心事來的。

墨情也是真認真想了想，想了半天才道：“他病癒後一月多的死後，季夫人就突然死了，也是事發突然。不過只是個女人家，季家人又有些迷信，當作為了讓季餘痊癒，季夫人自願換命了。”

這種想法鳳洛璃知道些，聽說有些家族就迷信換命，認為家中誰身體原本好的很，不知那一日突然病重了，最後被救了回來，過不了多久家中又有人突然暴斃了，還跟先前病重的人關系不淺，就認為是換命了。也就是替病重的人死去了。

不過鳳洛璃對這事卻有另一種老看法。知子莫若母，邪肆就算代替些成為了季餘，有了季餘的所有記憶，一些行為習慣肯定是不會的，定是被季夫人給發覺了，也就讓那季夫人去死了。

也就量著季家人有些迷信。

“要說不對勁的也就這些了。”墨情再也想不出來什麼，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就去看鳳洛璃，“不過鳳師妹問這些做什麼？都是季家的一些陳年舊事了。”

鳳洛璃收回思緒，淡然道：“沒什麼，只是想了解了解，墨師姐也應該知道，就算真的有事，我也不可能告知的。”

世人每次知道對方有事，雖然知道會不說。卻總是要問問，也不知有什麼趣味。

墨情倒是被噎了一下，隨即就是笑出聲。

“說來也體會，鳳師妹總該是有些秘密的，以後還想知道什麼，盡管來問我就是了，四家有什麼陳年舊事的，小輩肯定是知道的，其他人哪裡不方便，我這裡肯定是方便至極的。”

這話說的沒有分毫錯處，畢竟小輩嘛，總喜歡八卦些，八卦的無非也就那些舊事了。

“墨師姐不懷疑我？”鳳洛璃有些驚訝，但面上還是沒表露出來分毫，要知道季秋發難的時候，墨情幾人可都是有些懷疑的。

“也就是敷衍敷衍季秋罷了。”墨情不甚在意，“我畢竟是墨染的姐姐，墨染雖然一根神經，但還是有些眼色的，她信任的人我自然跟著信任。至於那日的態度，也不想多說了，你也沒看看季秋那模樣。”

能是什麼模樣，誰為鳳洛璃開解，就跟瘋了一樣，什麼也不顧，就可勁的懟。

那時候漠然，也是為鳳洛璃好。不然指不定季秋又說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