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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驚清羽的院子，鳳洛璃心平白定了定。

驚清羽依舊彈著琴，感受到有人進來，她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琴收回空間，起身看著鳳洛璃。

過了會，她露出了個難得的笑。

“歲寧，歡迎回來。”

鳳洛璃平白有些恍惚，她是告訴過驚清羽自己的表字的，不過驚清羽從來沒有叫過，就連名字也沒怎麼叫過。鳳洛雪走了，已經很久沒人喚她歲寧了。

“嗯。”心裡暖了一瞬，也就答道。

驚清羽沒多說些什麼，走到石桌那坐下了，還對著鳳洛璃招手，讓她過去。

鳳洛璃過去了，驚清羽就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自己先抿了一口，隨即示意鳳洛璃也喝。待鳳洛璃象徵的喝了一口後，她才開口道:“我看你周身的元素更多了，如今修為如何了？”

“元王九級。”

驚清羽神色沒什麼變化，聞言只是放下茶杯，“看來你是有奇遇了。”說著，也不多問，只是抬起一隻手慵懶的撐著頭，歪頭看對面坐著的鳳洛璃。

“修靈師在聖凰泛濫，如今元素師也很多了，不再是什麼稀奇的了。”

鳳洛璃看她，想要知道她要說些什麼。

“歲寧，有興趣成為元靈師嗎？”

鳳洛璃愣了，隨即道:“雙修？”

驚清羽額首，“元素是強，比靈力強，但是每一種靈力相生相剋。但靈力不同，沒什麼可以克靈力。況且你的天賦，代表著你不會平庸。五元素算什麼？成為元靈師，才是證明你的方式。”

“……”

“我知道，如今就季秋蕭茯苓兩個，都有意無意的針對你，你也應該感覺到了，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好的。”驚清羽道，語氣漸漸鄭重起來，“我感覺得到，你身上有東西遮掩了你的實力，但它不會是無限制的，等你的實力到了一個界點，實力就會完全暴露。季秋幾個心性都不太好，怕那時候你還沒有離開凰城，就已經沒命了。”

這點鳳洛璃知道，也體會到了。

“與其等著被欺負，倒不如強大起來，去欺負別人。”

“……嗯。”鳳洛璃總算應了聲，跟驚清羽對視，“我可以修煉靈力，如何做？”

驚清羽沒說話，只是起身進了屋，拿出來幾本書給了鳳洛璃，方才重新坐下。

鳳洛璃將那書翻了翻，發現是記載如何在修煉了元素的基礎下又修煉靈力的。那字跡十分娟秀，一看就知道是名姑娘家寫的。

“這是？”

驚清羽喝了口茶，不緊不慢:“幾年前我收了個徒弟，叫墨笙。”

墨笙，墨家的二小姐，墨染的姐姐。也是凰玲口中早逝的那名天才。

鳳洛璃神情頓時有些複雜。

凰玲說的沒錯了，墨笙竟然真的在研究如何修煉靈力，還寫下了這麼多筆記。她真的是一名天才，可惜的天才。

“看你那模樣也聽說過她了，算上你，我只教導過三個人。墨笙、葉玄和你。不過你和葉玄都有了別的師父，我就只收了個墨笙。聽說過墨笙的事了？她確實很有天賦，不是聽來的，是我親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