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付錢的時候,差點吐一口血給他們看。坑!太坑了!明知道她喜歡這件舞衣,北冥傾絕那個混蛋還把舞衣送到桃夭拍賣會來,這不是存心讓她大出血嗎?
還有那個地字一號,王八蛋!一開始舉牌那麼歡快,最後卻還是不要這舞衣了,擺明是故意抬高價讓她大出血的啊!
丫的,她敢打賭,地字一號裡的混蛋,一定是北冥傾絕那個混蛋!
這回,春情還真是冤枉北冥傾絕了。
地字一號裡坐的是傅華歆,他看那舞衣挺漂亮的,就想賣給閼辰啊!誰知道,閼辰居然說不讓他亂花錢,她不喜歡那條裙子。
商海若其實也不是不喜歡,而是真沒穿的時候。畢竟,她又不會跳舞,花那麼多錢買件舞衣做什麼?當擺設嗎?
第三件拍賣品也被小心翼翼的抬上來了,這是一面折疊八扇玉屏風,玉質上佳,上面雕刻著一株花枝茂盛的梅花,旁邊更有一筆疏狂瀟灑的狂草書法題字。
京墨伸手指著這面一丈高,一丈七尺寬的八扇玉屏風,微笑朗聲道:“這面屏風名《暗香疏影》,乃廣白大師耗費半年心血而成,上面的狂草更是出自東陵公子之手。低價十萬兩,每次舉牌一千兩,請競標!”
“地字三號,舉牌一次,十萬一千兩!”“梯座一號,舉牌一次,十萬兩千兩……”
琉玥閣
蕭南屏聽著外頭此起彼伏的喊價聲,她眉毛一挑看向身旁人,勾唇笑說道:“我怎不記得,我還會這麼一手疏狂的狂草書法呢?”
她練的可是行書,當然,太子哥哥之前也教過她楷書,後來曲蓮又逼她練過一段時間隸書。
可是這狂草,她可是連沾邊都不曾沾過的。
北冥傾絕望著不曾被掛起的垂簾,他眉頭蹙起道:“我只是想知道東陵公子的書法到底有多值錢,也想試試看,到底有多少人想要得到你的銀竹令牌。”
“你是想知道有多少人想見我一面吧?”蕭南屏勾唇笑看著他,吃醋的美人兒,可真是賞心悅目。
北冥傾絕眉頭緊蹙,一臉的不高興,身上的殺氣都森然的湧現而出了。
他粗略一算,已有不下三十個人喊價了。
而這才是開始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如果再等下去,今兒來的這些人裡頭,會有一半人想與她相見。
“我的威王殿下,這幹醋你吃著不累啊?”蕭南屏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手勾住他脖子,轉個身坐在了他腿上,紅唇湊到他耳邊親吻一下,笑語低聲說了句:“不過,你吃醋的樣子,還真是誘人的……”
北冥傾絕被她推到在羅漢床上,雙眼被她白嫩的小手捂住,唇被她吮吻著,衣衫被她指尖輕巧的撩開,露出了一片長久不見陽光的白皙肩頭和脖頸,以及那在墨衣下若隱若現的緊實胸膛。
蕭南屏此時可是一襲男裝,她這般居高臨下的輕薄北冥傾絕這個大美人兒,還真有那麼點攻的味道。
北冥傾絕要是知道她心裡把他想成了受,他一定會讓她知道山花爛漫是個什麼景色。
外頭的喊價越發的兇殘,從低價十萬兩白銀,已經喊到了二十萬兩。“人字三號,舉牌一次,二十萬六千兩!”
蕭南屏與北冥傾絕在兇殘的喊價中,已是親熱的氣喘籲籲,衣衫淩亂。
“天字二號,舉牌一次,二十萬九千兩!”
蕭南屏抱著北冥傾絕的腰身,偏頭枕在他袒露的胸膛上,聽著外頭都喊到三十萬兩了,她不由嘆一聲道:“早知我的書法如此值錢,我還賣什麼大米啊?直接擺攤去賣字畫,我早就成第一富婆了。”
“沒有大米,你的字一文不值。”北冥傾絕是懷抱美人兒,嘴上也沒有一句虛假的好話。
蕭南屏可不愛聽他這大實話,直接張口在他胸膛上咬一口,冷哼聲道:“就算我不賣大米,只要字畫上畫著你這麼個大美人,我就不愁賣不出高價去。”
“你要是捨得,那就畫了我去賣。”北冥傾絕不高興了,偏頭不理她,眼睛望著一件房間擺設看。
蕭南屏一見他又生氣了,心裡那叫一個貓抓似的癢啊!
北冥傾絕被她捧住臉一個深吻給吻的,差點沒窒息的暈過去。
“恭喜人字三號貴賓,以三十五萬競得暗香疏影玉屏風!”京墨明朗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興奮的喜悅。
“人字三號?什麼人這麼想見我?”蕭南屏是想再繼續蹂躪小嵐美人一下的,可是三十五萬兩這個數目可不小,一下子就讓她好奇起對方的目的來了。
“說不定,又是一個找你自薦枕蓆的賈天祐。”北冥傾絕已經推開她,坐起身把衣服穿好了。
蕭南屏被推的倒榻樂起來了,直到她被美人怒瞪,她才收斂起自己放肆的大笑,坐起身整理下衣裳,這才一勾他脖子,親他臉頰一口,伸手食指挑起他下巴,笑的一臉壞壞道:“有你這珠玉在前,我如何還能瞧上那些魚目?放心吧我的美人兒,爺心裡除了你,可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北冥傾絕又被她調戲的滿頭黑線,就沒見過她這樣的女子,每天時時刻刻想著推到他吃個幹幹淨淨。
蕭南屏是真貪他這美色,看的人心裡好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