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燈熄滅了,房間裡一片漆黑,寂靜的只有他們彼此的呼吸聲。
隔壁幾個大男人,也收拾下睡了。
北冥傾絕自己打了地鋪,禦龍澤跟傅華歆睡在床上。
燈熄滅後,他們也疲累的很快進入了夢鄉。
……
尉遲府
尉遲諗今夜要臨幸一名新來的舞姬,所有人都退開五丈之遠。
在房間裡,身著火紅波斯服飾的妖豔舞姬,正在用盡渾身解數讓這個男人對她動心。那怕他不行,也總會有點想男女之事吧?
尉遲諗任由這個舞姬爬到他身上,妖嬈嫵媚的跳著火辣撩人的誘惑之舞。而他,卻是眸光冰冷的品嘗著杯中酒水。舞姬賣力的撩撥著尉遲諗,可是這個男人,真已經是不行到這種地步了嗎?
尉遲諗在對方的手探入他褲腰下後,他便是勾唇挑眉一笑,看向面前這名妖嬈舞姬,嗓音低沉沙啞道:“就算我辦不了女人,也不會讓女人辦了我。姑娘,不想死的,就把你的手拿開。”
“尉遲公子,你既然已不能與女子行魚水之歡了,何不如……後庭歡,其實也是一樣的,試試也無妨啊。”女子整個身子貼在他裸露的胸膛上,一點不收斂,反而是越發的過分了。
尉遲諗慵懶眯眸一笑,手中夜光杯裡的葡萄酒,盡數潑到了女子的臉上,他伸手厭惡的推開了這個一臉驚愕的女子,下床赤腳向房間浴池走去。
女子滿頭滿臉都是猩紅的酒水,而那個潑她酒的男人,已在水池中慵懶的喝酒泡澡了。
“今晚我見到了一個有趣的好友,心情不錯,饒你一命,你走吧!”尉遲諗坐在滇吃砌成的浴池裡,一手執杯,眯眸慵懶的品嘗著猩紅如血的葡萄美酒。
女子如何能甘心就這樣失敗而歸?再說了,她答應公主,一定會拿到尉遲諗身上的航海圖的。如果失敗而歸,公主不處罰她,那群賤人也會笑話死她的,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尉遲諗理也沒理這個愚蠢的女人,在他看來,世上值得他親自出手的人,也只有東陵公子了而已。
女子在出手撲向尉遲諗時,便有四名暗衛出現,直接把她給踹出了房門之外。
房門啪的被關閉,他們四人在外陪那名女子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尉遲諗在房間裡泡著澡,對於這個女人,他當然也認出來了,她不是波斯人,而是樓蘭國人。
近年來,樓蘭國的人,可踏足中原之地的太多了。
這件事,回頭必須要給蕭南屏提個醒,讓她有個防備,他怕這些人會是沖她東陵公子的身份去的。
外頭的打鬥很快就結束了,那名女子被一群神秘人給救走了。
“爺,人被救走了。”門外管家恭敬稟道。
“隨她去,不必管。”尉遲諗仰頭飲盡一杯酒,眼角淚落。呵呵……多少年過去了,他依舊是深夜難寐呢!
言念兒,你怎麼就那麼傻,為何不再等等我呢?
言念兒,我的傻念兒啊!
……
翌日
一大早,蕭南屏便要獨自一個人去尉遲府。
可是,北冥傾絕和禦龍澤都不同意。
最終,她只能帶北冥傾絕一塊兒去了。
這下禦龍澤沒意見了,姑爺比他武功好,跟著能保護好少主人。
蕭南屏這回來尉遲府,連大門走沒走,直接翻牆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