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屏見北冥傾絕為了讓這兩個人滿意,居然要自廢丹田,她簡直是要被他氣死了。
“啊!”巫女慘叫一聲,原來是她握刀的手,竟然被人一刀給齊腕斬掉了。
蕭南屏奪刀斬了巫女的手,閃身到她背後將她踹跪在地,一手握匕首抵在她喉嚨上,迫使她仰著頭看著她。然後,她微微一笑很溫柔的把她給抹了脖子了。
巫師一驚轉頭看去,只看到巫女被人一刀抹了脖子,鮮紅的血,飛濺到了他的腳邊。
蕭南屏殺了巫女,便手握染血的匕首,歪頭沖巫師天真無邪一笑,然後,她紅唇一啟,吐出一根細細的牛毛細針,飛向了巫師。
巫師急閃躲避,卻不料北冥傾絕這時候揮劍斬向他,他躲閃不及,失了一條手臂。
“啊!”
一聲陰森詭異的慘叫,嚇得山林間的飛禽走獸都亂跑亂飛了。
北冥傾絕又揮出一劍,這回他是灌輸於重溟劍上七成功力,使出了一招風神怒,將對方爆成了血霧。
蕭南屏閃的很快,所以,沒被血霧洗禮。
可誇呂一行人可沒那麼快的速度,被血霧洗禮的他們,可一個個的都差點吐了。
蕭南屏回到北冥傾絕身邊,抱臂看向誇呂道:“大王子還不走,是想讓我夫君也給你一下嗎?”
誇呂不解的看向蕭南屏,不明白她為何要放他走?
蕭南屏對此不做任何解釋,她只是轉身雙手環住她的腰,小鳥依人的埋頭在他懷裡。以後她會更小心點,一定不和他分開了。
“以後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北冥傾絕一手握著劍,一手抱著她,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許下承諾。
這次他真的被嚇壞了,從不知道看不見她時,他的心會一直一直那麼惶恐不安。
誇呂已經帶人離開了,這不是他第一次見識到北冥傾絕的強大了。
可這一回,他輸的不僅僅是力量,還有一顆心。
北冥傾絕是唯一一個願為女人而死,而不被他鄙夷愚蠢,反而心生敬佩的男人。
這一局,他輸的心甘情願。
傅華歆一看到禦龍澤,便騎馬過去,俯身問他道:“你之前怎麼不留記號?害我們走了那麼多冤枉路。”
“他們之前後邊有人跟著,我只能躲著他們,不被他們發現,沒法子給你們留記號。”禦龍澤淡冷的回答完傅華歆的問題,他便拿著竹筒走向了少主人。
蕭南屏還記得那條小金蛇,見禦龍澤居然把它裝在竹筒裡了,她便伸手把它拎了出來。
小金蛇很喜歡這個人類身上的香氣,也喜歡她香甜的血液。
北冥傾絕見這條小金蛇盤纏在了蕭南屏手腕上,他眉頭一皺很不悅,伸手去捏住小金蛇的腦袋,把它又丟回給了禦龍澤,並且冷冷的說了句:“我家夫人身邊,不允許有雄性靠近。”
“呃?這是條雄蛇嗎?”禦龍澤呆一下,然後,他真的檢查起了這條蛇的性別。
傅華歆也好奇的湊了過去,嚯!雅嵐真厲害了,一條小幼蛇是男是女,他也能一眼就看出來啊?
禦龍澤也好佩服這位姑爺,眼神真好!
商海若搖頭一笑,覺得傅華歆和禦龍澤就是傻子。雅嵐哪兒是不許雄性靠近南屏啊?他是男女靠近南屏,他都不喜歡好嗎?
就這樣,禦龍澤和傅華歆一路上,討論起了北冥傾絕的目力。
這眼神得多好,才能一眼看出小蛇的性別啊?
厲害,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