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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們靈力劇烈消耗之後，墨蕁和司音便去車輪戰，打的過就趁機弄死，打不過就拔腿就跑，反正現在是她們的主場，自保完全不成問題。

讓墨蕁感到驚訝的是，顧清風竟然也動手了。

而且，他長劍所指的方向，竟然還是洛山眾人的方向。

墨蕁可沒有說過叫他也動手殺人這樣的話，更沒有叫他動手殺自己師門的人。雖然她是紅瞳魔女吧，但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她還是幹不出來的。

她曾經聽說過一個傳聞，據說曾經有個大魔頭，為了在精神上折磨別人，就強迫那些人去強暴自己的至親，如此還不算，還要讓女子懷孕，供他們煮小孩吃。

墨蕁覺得那樣的人才是真的無視倫常，沒有人性，惡心至極之人。

而她，向來推崇在肉體上折磨敵人，不爽就去揍一頓唄，她討厭洛山人，就自己上去弄死他們。

對於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她向來是不屑的，像這種逼著人家去屠殺自己師門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絕對不是她幹的。

那麼問題來了，她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顧清風卻去兇殘的對自己的師門下手。

嘖嘖嘖。

喪心病狂，滅絕人性的便是顧清風自己了。

“清風你幹什麼？你瘋了嗎？”

“清風師兄你怎麼了，為什麼要殺我們。”

墨蕁豎起耳朵聽，她也很好奇。什麼仇什麼怨啊，他別的人都不動，就逮著自己師門的人不放了。

顧清風轉頭看了一眼墨蕁，然後再轉過頭面向自己的一群師兄弟和門派長老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扭曲萬分，一時痛苦不已，一時兇殘猙獰，像是兩種情緒在他臉上交替。

“對不起……”

然而他手中的劍卻一絲停頓也無，穩得很，一劍就了結了離得最近的一個如花似玉的師妹的生命。

“顧清風你……”有人目呲欲裂，是個年輕的修士，年紀看上去比顧清風小上不少，她抱著那個師妹的屍體，眼中充斥著濃重的悲傷和恨意。

“師弟對不起我……”顧清風抿著唇，痛苦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