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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知多久，直到墨蕁的臉色都變得烏青的時候，他才粗暴的將她放了下來。

“咳咳……咳咳……”墨蕁一邊咳嗽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一邊收回了蓄勢的另一隻手。

“邱瑟真的是你師父？”

“不是。”墨蕁微笑。

“……你剛才說是。”

“可是剛才我說是，前輩就掐了我的脖子，所以為了保命，我要更改一下我的答案。”墨蕁繼續微笑。

“……別耍花樣。”

“我沒有啊。”

青雲鼎沒有接她的話茬，只是過了許久，待語氣平緩下來，又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死了。”

青衣男子瞪大眼，“你說什麼？”

墨蕁看著他，“邱瑟的時代早就過去萬年時間，他的屍骨都爛成土了吧。”

青雲鼎又一次沖了過來，“可你方才說，你是他徒弟。”

墨蕁微笑，“我不是改口了嗎？”

青雲鼎：“……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討厭，讓人想弄死你。”

“反正你不是第一個。”

“我的問題，你最好認真回答，否則，你和你朋友恐怕都得性命不保了，或者說……你想讓周圍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紅瞳妖女？”青衣男子眯了眯眼睛，眸光落在墨蕁的後方，彷彿穿透了虛空在看著什麼。

墨蕁笑了笑，沒有說話。

“邱瑟在哪裡。”

“我不知道。”

“別騙我。”

“這回沒騙你，我真的不知道，之前也沒騙你，邱瑟已經死了，我看見的是他的靈魂，但是他的靈魂去了哪裡，我不清楚，他抱著那塊匾就消失了呀。”

墨蕁攤了攤手，“不信你就去查呀。哦，不對你大概查不到，因為除了我，沒有人看見邱瑟。”

青衣男子一愣，連忙問道，“匾？什麼匾？誰的匾？”

“殺神殿的匾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