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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喜歡那個君怡林？”

“我說了我沒有……好吧，就是不喜歡好吧。”墨蕁剛要繼續狡辯，可一對上司音彷彿已經看透她內心的眼神，想了想，很落寞的改了口。

“你為什麼不喜歡？”司音又問了一遍。

“……不喜歡就不喜歡唄，還需要理由？”墨蕁抬高下巴，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但是落在司音的眼裡，卻覺得有點幼稚。

這也是墨蕁難得的，會露出屬於她這個年齡的少女才會有的神態。

司音笑了笑，決定拆穿她，“是因為君沐羽吧？”

墨蕁一哽，沒有答話，過了片刻，才轉過頭否認，“你彷彿在逗我，關君沐羽什麼事。”

“因為那個叫君怡林的，是君沐羽一手提拔上來的，因為君怡林現在的一切，都是君沐羽給的，因為君怡林身上掛上了君沐羽的標簽，所以你生氣咯。”

“額……”墨蕁無言，想反駁，又發現反駁似乎很是無力。

“你從上次看見君怡林的時候心情就不好了，你以為你能瞞著我？”

“行吧，那就是因為君沐羽怎麼滴吧。”墨蕁破罐子破摔。

司音扯了扯她的頭發，臉上笑容收斂了一些，變得認真起來，“墨蕁，你喜歡君沐羽吧？”

“……”墨蕁有些沉默。

既沒有回答，也沒有像之前那般急著否認。

這個問題，司音不是第一次問，上一次，還是在沂斷山脈外圍，火孔雀還沒出世的時候。

那時候墨蕁是怎麼回答的呢？

她也如這次這般，什麼都沒有回答，只是眼底的光彷彿突然間就黑沉了下來，露出一種司音完全看不懂的眼神。

那時候，司音以為，她不回答，她露出這樣的眼神，其實就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