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瞻蹙眉回憶,隨即搖了搖頭,“老奴當時沒太注意,只瞧見他急匆匆的樣子。”
“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是故意將茶水倒在了王總管的身上,藉此拖延王總管的時間,阻攔王總管及時回到父皇身邊。”南宮鈺道。
“三王爺,您這又是什麼意思?”王瞻來的晚,還有些沒搞清楚狀況。
姚飛燕一臉的熱情,給王瞻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
“兇手既然來過,應該會留下破綻的。”燕擎玉認真道。
“燕擎玉,你還不快去抓兇手,在這裡墨跡什麼!”南宮琦雙手環抱於胸前,撇嘴道。
“礙著七殿下了嗎?”燕擎玉扭頭看向南宮琦。
“行了,你們兩個能消停會嗎?”靖安帝眉頭緊皺,不怒自威。
南宮碩雙手環抱於胸前,扭頭衝一旁的南宮皓小聲道:“這七弟貌似跟這燕督主不和呢。”
“年輕氣盛,鬧點脾氣罷了。”南宮皓道。
“督主長的也太賞心悅目了吧。”姚飛燕給王瞻講完,跑到南宮琦身旁,小聲道。
南宮琦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突然想到了什麼,瞳孔放大,眼珠子轉了轉,急忙道:“他確實長的不錯,要不,你追他試試?”
“切!”姚飛燕狠狠的瞪他一眼,“殿下別想擺脫掉我。”
南宮琦無語的撫了撫額頭。你是狗皮膏藥嗎?怎麼還黏上小王了呢。
“朕還有奏摺批閱,擺駕回宮。”靖安帝衝王瞻說完,隨即看向燕擎玉,“此事務必查出個究竟,回頭告訴朕結果。太師年邁身體不好,不必驚動太師了。”
“臣遵旨。”燕擎玉低頭道。
靖安帝揹著手,邁出了陶瓷室,王瞻緊跟其後。
“三哥,父皇真夠偏心的,燕擎玉明明就是嚴重失職。”南宮琦噘著嘴,不服氣的道。
南宮鈺無奈的搖了搖頭,“有話回府再說。”
南宮陌因為剛才捱了一巴掌,面子上掛不住,與太子妃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擎玉,別跟七弟一般見識,他鬧小孩脾氣慣了。”南宮暉拍了拍燕擎玉的胳膊,輕聲道。
燕擎玉嘴角勾著一抹冷笑,不鹹不淡的道:“本督貌似比七殿下還小几個月呢。”
南宮暉蹙眉,“你讓著他點。”
“憑什麼?”燕擎玉挑眉。
“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孩子。”南宮暉瞪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燕擎玉冷笑不語。
“四哥,你跟燕擎玉在說什麼呢?”南宮琦一臉奇怪,衝南宮暉問道。
“你小子,還不準四哥跟擎玉說話了?”南宮暉瞪他一眼,無奈的笑了笑。
南宮琦挑挑眉,懶得回應。
“王爺,前天夜間下了一場雨,這兩日雖是晴空,地面的泥土也乾的不再黏鞋底,但是,總還是會留下腳印的吧?”安婉清看似隨意的衝一旁的南宮皓問道。
南宮皓一愣,若有所思,“有道理。”
燕擎玉急忙跑到窗戶旁邊開啟兩扇木窗,低頭看向地上的泥土,蹙眉道:“下面有腳印,而且這塊土地的泥土不同於其他地方,顏色深點。”
“屋後背陽,前夜下了雨,泥土乾的慢,自然顏色深點。”南宮琦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