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將安婉清與吉建引路到軒雅殿,便退了出去。
“見過重華先生。”安婉清邁進殿內,微微行禮。
“見過四殿下。”吉建道。
南宮暉眉頭皺的有些緊,打量著二人,心下覺得奇怪,“你們二人是?”
安婉清與吉建自然明白,南宮暉顯然是對二人沒有半點印象,眼下奇怪實屬正常。
殿內沒有旁人,二人自然沒有必要再偽裝。
“殿下,我們督主有危險,您可一定要幫我們。”吉建急道。
“擎玉他究竟怎麼了?”南宮暉問道,目光不由的看向安婉清,“書上的這句詩是你寫的?”
安婉清點了點頭,“是。”
“你又怎會知曉這句詩?”南宮暉一臉疑惑,奇怪的打量著她。
“殿下,那日冒充趙少暢的姐姐確實不對,殿下還能記得小女子,當真是小女子之幸。”安婉清提醒道。
“你是五王妃?”南宮碩瞪大了眼珠子,一臉震驚。
“不,我是安婉清。”安婉清認真道。
“這……”南宮暉驚奇的打量著她。
“殿下,至於我的身份,此事說來話長,眼下救督主要緊。”安婉清道。
“華親王派人時刻盯著本王的動向,本王近日一直悶在弘文書院,如今對外面的情形一概不知,擎玉究竟遇到了什麼?他怎會有危險?”南宮暉問道。
吉建急忙將這幾天的情形以及燕督府化為廢墟的事情簡單的給南宮暉講了一遍。
“什麼?這怎麼可能,父皇最寵擎玉,他如何會對擎玉這般心狠無情?”南宮暉道。
“帝王之心,誰又能瞭解,所謂聖心難測。”安婉清輕嘆了一聲。
“殿下,如今事實已成定局,陛下當真是放棄我們督主了,殿下快想想辦法吧。”吉建一臉焦急。
南宮暉顯然是震驚不已,一臉難以接受,“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這般,先是七弟被四處追捕杳無音信,如今擎玉也被父皇冷落,這究竟是怎麼了……”
“眼下當務之急,就是打探到督主如今被關在什麼地方,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見上督主一面。”安婉清道。
南宮暉定了定心神,微微點了點頭,“打探的事情交給本王便是,本王雖無權無勢,但好歹也是當朝親王,多少有些門路。”
“務必抓緊時間,多爭取一刻,督主就少受一刻的罪。他在南宮碩手中,我實在是難以放心。”安婉清一顆心揪的喘不動氣,她實在是害怕極了。
南宮暉點了點頭。
…
燕擎玉剛被關進大理寺,南宮碩哪裡肯放過他,公報私仇在所難免。更何況他非常想要得到寶藏的秘密,自然是不敢鬆懈。
僅一天的功夫,他便將燕擎玉折磨的傷痕累累,不成人樣。
“燕擎玉,你倒是嘴硬的很,看來還沒有嘗夠鞭打的滋味,來人,加鹽水。”南宮碩厲聲吼了一聲,嘴角勾著一抹得意的冷笑。
燕擎玉被捆綁在木樁上,嘴唇白的瘮人,腳上帶著鐵鏈,顯然是生怕他跑了。
“既無寶藏,何來寶藏的秘密?”燕擎玉嘴角帶血,鄙夷的看向南宮碩,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