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欣賞下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好奇的婦人跟了過去看了一下,立即矇住雙眼轉身向廚房邊走邊說:“一群老色鬼們,看得還津津有味的。”
當女人們準備完酒食,也差不多是用晚餐的時候了。
只見長桌上已經備好了鬱香誘人的大蔥,黃色的蜂蜜和神聖的大麥的粗磨的面餅,旁邊還放了一隻裝飾著許多黃金鉚釘的精美酒盅,酒盅則有四個把手,每個把手上面有一對金鴿啄食,下面是雙重杯型底座。幾個精緻典雅的陶土罐分散的擺在桌子上,裡面裝的是新醃製的清新爽口的酸黃瓜條。
還有最後壓軸的大菜,香氣噴鼻秀色可餐的烤全羊。
“謝謝沃瑞爾全家的熱情款待,我們就不客氣了。”參議長老們及夫人們紛紛致謝。
大家推杯換盞,互嘮家常,其樂融融。男人們總會從其他的事上嘮到狄栽納的畫上,女人們也就嘮的是東家長西家短的。可能大家把今天要講的重點都給忘了。
過了會兒,一個女人無意嘮到誰家有了新生命的時候,大家才想起來這次來的目的了。
“我們都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讓我們回歸正題吧。”那個女人說到。
“哦,是是是,沃瑞爾,我們神一樣的首領已是日理萬機了,平日裡還得照顧著他的兒子,您的外孫,我們都於心不忍啊?您看看該如何是好啊。”一個參議院的長老語重心長的說到。
“嗨...這個問題我和我的老婆子已經不止一次提及此事,我們想將孩子抱回家來照顧,幫他分擔憂愁,但一想到孩子畢竟是族人們首領的孩子,如果我們將孩子帶回家裡照顧,怕的就是引起族人們的不滿,會進一步導致不必要的紛爭。”沃瑞爾說到。
“您的憂慮是對的,之前有許多要員都暗地裡議論,孩子有你沃瑞爾家的一半血統,已經給他們造成足夠大的威脅,要是再加之孩子要是從小就在你家長大的話,以後孩子肯定有更大的偏倚的,那可真的會引起紛爭的。”一個參議員如是對沃瑞爾說到。
“要是真有此事的話,這孩子可真的不能隨隨便便的呆在這裡啊。”另一個參議員為這可憐的孩子和首領發愁:“那也不能讓首領活受罪啊。”
“要不行的話,給首領請些女侍者吧。”一個女人說到。
“我看可以,找幾個經驗豐富的。”另一個女人非常贊同。
“你們知道什麼,當初首領定下規矩,他不許有任何侍從也不許任何人當侍從。在何況首領的府邸還是辦公場所啊,不能從在閑雜人等啊。”一個長相莊重的參議員說到,他是族人分歧的公平裁判者。
“唉...老婆子,看來只有這樣了,我還是辭去我的軍事的職務吧,我們遠離這紛擾之地,幫幫我們神一樣的首領先帶帶孩子吧。”沃瑞爾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這怎麼能行,沃瑞爾你可別意氣用事啊。”那個莊重的參議員勸道。
“嗨...看來只有這個辦法最為妥當。”一個參議員暗自得意但還是表現出一副哀婉的神態。
“好了,就這麼定了,我明天就跟首領說。來,我們還是喝酒。來來,端起你們的酒杯,喝掉這香甜的美酒。”沃瑞爾毅然決然道。
不知不覺中,大家已經酩酊大醉,晃晃悠悠地拿著沃瑞爾送的畫,心裡美滋滋地回家了。
“你看你,讓你客情點,你還熱情上沒完,又是吃喝又是拿的。賠嘍...”沃瑞爾的夫人有些生氣。
“嗨,何止是賠了這麼簡單啊,這次真讓他們得償所願了,我即將就是一個沒有權利的人嘞…”沃瑞爾暗自嘆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