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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變的更深了?”床榻上的人兒好奇無比。
“是啊,可是沒道理啊,之前我用手指上的血喂,神玉的顏色可是變通透了許多,怎麼感覺餵了額頭上的血以後,顏色反而深了?”低頭摸索著手中的神玉,冷彌淺眉頭深鎖。
床上的人兒突然變的很安靜,只是誰也看不見帷帳裡的那個人嘴角向上彎了彎。
察覺床上的人兒沒動靜,冷彌淺抬眼望去,卻因為視線模糊雙眼還未完全恢複視力,只能嘆一口氣,便踉蹌著腳步藉助著周遭的傢俱,幾乎是邊走邊爬到了床榻邊。
“喂,你有沒有聽見我說,”渾身都痠痛的冷彌淺用手戳了戳床上的人,“......這玉的顏色怎麼...”
冷彌淺的聲音突然沒了聲兒,因為湊到床邊的她因為身體向前傾的慣性,突然瞟到了明若寒的額頭上才結痂不久的彎月形。
欸?這家夥的額頭上怎麼也有道傷口?
感覺跟她額頭上的傷口很是相像呢。
想到這裡,冷彌淺皺著眉頭也抬手朝自己額頭上摸了摸,同時也眯著眼朝明若寒的額頭上看去。
“你額頭上怎麼會受傷?”冷彌淺心裡有些犯嘀咕,她額頭有傷是因為要喂神玉,明若寒額頭上也有個差不多的傷口,那又是為什麼?
明若寒不自然的抿了抿嘴角。
冷彌淺繼續湊近明若寒的額頭看去,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件事,“....你很累?”
明若寒:“.....”
“我累,我渾身痠痛是因為我取了靈血,你又為什麼?”
而且眼前的人似乎比她還累上許多倍啊!
她好歹從地上爬了起來,但這家夥從甩她下床似乎就沒挪動過。
“和你一樣。”好吧,他就知道瞞不過。
他只是低估了神玉對他的消耗,竟然讓他一下子睡到了現在。
“和我一樣?”冷彌淺有那麼一刻的凝滯,“....什麼意思?”
什麼叫跟她一樣?!冷彌淺心裡頓時起了波瀾。
“就是你現在心裡想的那個意思。”
明若寒強撐著自己在床榻上慢慢坐了起來,只是不同於冷彌淺的踉蹌,雖然同是疲累,但整個人看起來依舊那麼的不落凡塵,那額頭上如同彎月的結痂在那蒼白的容顏襯託下顯得格外柔和病弱,讓人心生憐愛。
冷彌淺腦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瞠目結舌的看向床榻上正仰著頭看著自己的人仍是沒有說話。
“我也與神玉締結了關系。”看著冷彌淺一副不敢確認的樣子,明若寒終於迸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