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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彌淺恍然大悟,頓了頓,看了曲然一眼,不由得悠悠嘆了一聲,“......看來靈雪始終是對你有情,她雖殺我之心不減,但待你卻真情可鑒,她不信我身上的煞氣,認為我會變成鬼煞的傀儡禍害靈域,卻對同樣有煞氣的你毫不懷疑。倒是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評說了。”
曲然聞言,面色有愧,“......她信我是因為我與她從小便相識,若我當初沒有被流放,如今恐怕我跟她早已是......”
說到最後,曲然頓時沒了聲兒,卻讓冷彌淺聽的瞪圓了眼,“.....什麼意思?恐怕什麼?難不成你們之間還有什麼過往?!”
曲然搖搖頭,“小時候跟靈雪極為要好,長輩們看到了便會打趣,說靈雪與我是天生一對,有夫妻之相。那時我們還小,雖然不懂這些打趣,但聽得次數多了,自然也會記在心裡。現在想想,若是沒有當初流放的那件事,指不定那些長輩們的話還真會成了真。”
冷彌淺聽的一懵,“......你的意思是,你們差點就是夫妻了?”
聽到這麼直白的反問,曲然面色一怔,抬眼看了看冷彌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還好,還好,”不等曲然說話,冷彌淺便一臉慶幸的出了聲,拍了拍曲然的肩膀,一副欣慰至極的口吻,“......這麼說來還好當初你被流放了,這簡直是你上輩子修來的好運。”
曲然:“..........”流放這件事一直都是他恐怖的夢魘,怎麼到小淺這兒反倒成了一件好事兒了?
看到曲然一臉茫然的模樣,冷彌淺眉頭一挑,“.....怎麼?不明白?”
曲然茫然的搖了搖頭。
“你想想,透過煞氣這件事兒,你就應該看得出來靈雪這個人還是很有心計有手段的,蒼月突然被殺,還死的那麼慘,你要說跟靈雪沒關系,我反正是不信的,就算她不是兇手,她也是幫兇。當然了,她擔心我身上的煞氣,所以針對我,我還是能理解的,但如果為了針對我,非要扯上一個無辜的人做替死鬼,那這就是品性的問題了,你說,這樣的人能配得上你嗎?你還不是行了大運才躲過這劫?”
曲然:“........”
“當然了,你也別氣餒,沒了靈雪,這天下還有許多嬌花等著你採嘛,單是大祭司這個身份就能招來不少姑娘的芳心,更何況你還長的這麼好看,性格又好,難不成你還愁沒有姑娘爬你的床?”
曲然越聽越不是滋味,他怎麼越聽越覺得他跟個登徒子似的?
“那個.......”無奈的抿了抿嘴,曲然正想結束這越說越離譜的對話,但眼角卻突然瞥到門外一個人影。
那一瞬,曲然臉上一愣,瞅了瞅站在自己身旁的冷彌淺,想要出聲打斷,卻在眨眼的瞬間忍住了,依舊靜靜的站在原處,任由冷彌淺親暱的拍打著自己的肩頭,低垂的眸裡閃過猶豫。
只可惜冷彌淺正說在興頭上,整個人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曲然身上,哪裡還注意得到其他地方。
一開始只是拍打著曲然的肩頭開著玩笑,結果越說越起勁兒,到最後更是忘形的用手肘勾著曲然的脖子,整個人倚在曲然身上,“......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男當婚女當嫁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以後你要是有喜歡的人,必須得給我過過目,否則一朵嬌花要是被豬拱了那怎麼能行.......”
曲然一頭黑線:“........”這是什麼鬼比喻?!
“長的太漂亮的不能要,那是花瓶,你好歹也是個大祭司,若是賢內助只是空有一副皮囊,對你不好.....”
“太能幹的也不能要,你性格溫順,若是女強男弱,你的大祭司之位終究是坐不穩.......”
“脾氣不好的也不能要,你天天日理萬機,哪有功夫去吵架啊!再說了,你性子軟,指不定被家暴了還不敢出聲........”
破天荒的,曲然這一次聽的極認真,“小淺的意思是,長得太漂亮的,太能幹的,脾氣不好的都不能要?”
“廢話,這種女人你要來做什麼,這還是人麼?這特麼就是神了,你供的起麼?”又漂亮又能幹脾氣還不好,這種人誰特麼降的住?!
“大祭司不就是供神的?”曲然反問,一雙溫潤的眸瞅向身旁勾著自己脖子的冷彌淺,嘴角彎彎也忍不住打趣。
冷彌淺聞言眼裡一亮,正想誇曲然終於榆木腦袋開花懂的開玩笑了,卻冷不丁的聽到門口傳來一陣陰沉的聲音,“......大祭司供的是天神,受萬人敬仰。可不要被一些野狐貍扮作的妖給騙了去,失了心也就罷了,若是失了心中敬畏,那可就不好了。”
冷彌淺驚的回頭看去,只見剛剛那個傲嬌到炸天丟下她沖出屋的明若寒此刻竟倚靠在廚房門前,正冷笑著打量著自己。
那桀驁的臉上雖然掛著笑,但冷彌淺卻莫名的覺著那抹笑陰的駭人,心裡忍不住冒騰出一股寒意來。
“月皇說的是,心中敬畏萬不能失,不過所謂的真神如今只剩下傳說,相比之下,還不如野狐貍扮作的妖來的更讓人記憶猶新。”曲然明著眸抬眼看去,清秀如玉的臉上隱隱的透著認真。
“也對,那些傳說空有其表,若真遇上了事兒,還不如狐貍來的有用。只是有些狐貍是野的,有些狐貍卻是家養的,大祭司你可要看清楚了。”明若寒嘴角的冷笑更盛,視線落在曲然脖頸上的手,眼裡的黑團湧了又湧。
該死的女人,他不過就是離開了一會兒,竟然就這麼當著他的面勾引別的男人!果真是當他死了嗎?!!
他一直隱匿在樹上,看著曲然出現在小院,本想著兩人說不到一會兒話便會從廚房裡出來,於是他便在小院外等著,就想著待兩人出了屋裝作正好遇見的模樣,以化解先前跟那個女人的尷尬。
但沒成想,他這一等竟然等了有一盞茶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