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依梨的胸前的衣料瞬間被砸濕,還有一些黏黏膩膩的液體,順著寬大的衣領滑下去,舔舐過難以啟齒的地方。
她這回真羞惱了,眼睛一下子盛上濕氣,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在崔盛澈面前,一點點小事情就會像孩子一樣變得委屈。
“好過分,明明是我的冰淇淋卻要被盛澈歐巴這樣對待,我的衣服也被歐巴弄濕了......”她扁著嘴,鼻腔裡發出嗚咽的聲音:“再也不理歐巴了。”
她一動不動地委屈著,任由崔盛澈慌亂地背過身去拿紙,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擦,擦了兩下,忽地頓了頓。
夏天哪裡的衣衫都很薄,完全遮擋不住發育良好的架勢,剛剛手指擦過的柔軟觸感彷彿還停留著。
崔盛澈神情有一瞬間不自在,然後是更深的惱火。
他是禽獸嗎他請問。
因為忽地意識到這件事情,心不在焉,又因為不知所措,所以他的手停頓在半空,連池依梨暗戳戳繼續賣慘的幾聲都沒聽到。
“.......”池依梨原本就扁著的嘴更癟了,她氣到心情模糊,一下子轉身推門下了車。
崔盛澈卻只是在車上靜默地看著自己的手。
寬大有力,因為幫她擦冰淇淋殘餘的奶液殘餘在指節上,指腹的螺紋清晰明瞭。
哎一古,明明應該是妹妹啊?
看著長大的妹妹。
他提醒完自己,忽地意識到,就在剛剛,妹妹氣得出走了。
崔盛澈開啟車門,下車往路邊看了看,卻沒再找到池依梨的身影。
——
心情差到極致,明明戴著漁夫帽和墨鏡口罩,卻還是嚇退了不知道多少個路人,再一次感受到別人略帶好奇驚恐的目光,池依梨的心情更差了。
或許就算不戴口罩和墨鏡,她這樣走在大街上也不會有人認出她是元氣甜美的yari吧?
懷揣著這種心情,池依梨捂著胸口才走到另一條街的路口就嫌累,身上還黏黏糊糊的難受,她委屈地給柏賢前輩打了個電話。
“內......在路口這邊......”
“內——好難受。”
“歐巴要來接我嗎?”她微微睜大眼。
手機對面傳來男人微微沙啞的聲音。
“在這邊的合作剛剛商量完......依梨忘了要和我一起看廣告嗎?”他在電話裡笑了笑。
池依梨有些心虛地發現自己似乎忘記了這件事,但她還是很開心地應了內。
“歐巴的嗓子沒事嗎?”她順嘴關懷幾句。
“最近唱歌的程度太嚴重了,”邊柏賢說,“不是什麼大問題,休息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