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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夏
時微自認,那天晚上真是醉得厲害。後來裴敘問什麼她就答什麼,把這些年糾結來又纏繞去的絲線都解開,捋成平直的模樣。
說起eden像曾經的時微,裴敘同意一半,另一半是:“你不覺得他現在更像孟舒桐嗎?你給他的喜歡興許比我給舒桐的多一些,但不完整,也不對等。”
蔣時微心中一凜,訥訥道:“像孟姐姐嗎……”
不同的是,她做女友,比當年的裴敘做男友稱職得多。
eden索要的回應,也比孟舒桐少得多。他愛到滿溢,不在乎時微三心二意,心裡裝著裴敘。
可說到底,eden的處境確實是高配版孟舒桐。
時微被自責的情緒掐住喉管,呼吸困難,趴在裴敘身上呵著氣。
裴敘低頭,想吻她頭發,她突然起身離開,吞吞吐吐問:“我現在是不是算出軌了?”
裴敘說:“不算,你喝醉了。”
蔣時微後知後覺,喝下去的解酒湯貌似不起作用。她暈暈乎乎,不要裴敘攙扶,走回房倒頭就睡。
第二天她去見eden,原本存了提分手的心思,一見到eden那張憂鬱的臉,說出口的話就變了。
“我想去昂蒂布。”
eden看著她的眼睛,本該欣喜若狂同意,不知怎的只剩難過。
他說“好啊”,當即收好剛取出來的行李,買好機票,陪時微直飛巴黎。
然後他們在美麗的海濱度過最後一個夏天,拍了很多照,留下eden追憶終生的美好。
蔣時微把分手說出口那天,金色陽光灑在蔚藍海面,海風輕揚,撲打海濱旅館的落地窗。
eden對時微的話早有預感,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痛得窒息。
時微垂眼低眉,像做錯事的小孩:“對不起eden,我沒辦法阻止自己愛他。”
eden急切道:“這件事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你為什麼要舊事重提呢?”
時微推開他發冷汗的手:“你值得全心全意的愛,那不是我。即使我和裴敘不能在一起,我也不願繼續這樣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付出。”
eden雙手遊過時微小臂,緩緩跪在她跟前,頃刻間淚流滿面。
“你只分給我不多的愛,我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
“他珍惜你嗎,你所謂的全心全意給了他嗎?”
“如果我說,我願意做你在歐洲的情人……”
話不到尾聲,時微阻止他繼續說下去:“eden,別這樣。”
時微的淚水同樣盈滿眼眶,大顆大顆掉在昂貴地毯上。她屈膝跪在eden對面,捧起eden的臉,在他額頭印下一吻。
eden問:“是那天在酒店,我冒犯了你,你生我的氣嗎?”
蔣時微搖頭:“不是,你沒做錯任何事。”
eden崩潰了,握著時微的手不鬆開,無助地喃喃自語。
“我愛你,時微,我好愛你。”
“我希望你幸福,如果我們分開讓你感覺更好,我願意為你做到。”
“只是我很傷心,我會一直一直感到傷心,也許永遠不停止。”
“時微,”eden牽起她的手,溫柔親吻手背,“你走吧,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