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拉過盈兒,小聲的問道,“額那個,他們幹嘛一直盯著我?”
盈兒挫敗,“………”
“怎麼不回答呢?”無憂怒,蹙眉。
盈兒欲哭無淚,我的公子啊,這叫我怎麼回答。
“無憂,該出發了,走吧。”玲瓏彎眉淺笑,笑的溫柔似水。
無憂點了點頭,“走吧。”
無憂自己一個人一輛馬車,然後是宇文烈與柳離歌、炎渝南與玲瓏分別一輛。
無憂哭,她怎麼感覺被排擠了………
不過轉念一想,人家夫妻一對一對的,她跑過去打擾幹嘛?
嗯,沒錯,就是這樣。
無憂連連點頭。
路程算不上遠,半個時辰左右馬車便緩緩停下,無憂伸了個懶腰,一骨碌鑽出馬車。
那廂,宇文烈正扶著柳離歌下馬車,他身姿挺拔的立於逆光前,側顏完美的不像話,輪廓清晰,柳離歌身若扶柳,眉眼如畫,盈盈似水,她那剪水眸子煞是好看的注視著那牽著她手的男人,唇瓣微微激起似玉般的水花,笑容山明水淨,桃花夭夭,此景似畫。
“三王爺與娘娘可真是佳偶天成啊,感情永遠是這麼好。”無憂看的出神,就連趕車的僕人也忍不住贊嘆出聲來。
“可不是?”另一個人開始附和。
“可惜啊,五年前那個好端端的姑娘就這樣死了,這可是王爺向來的心病啊,前幾年,王爺喝醉了酒,還唸叨著那姑娘的名字呢。”
另一個人臉色一變,連忙狠狠的瞪了趕車的僕人一眼,“再多嘴,讓王爺,娘娘聽見了,定饒不了你!”
“不說就不說唄……”趕車的僕人翻了個白眼。
那人笑眯眯的對無憂說,“公子,方才我們說著玩,你可千萬莫說出來。”
無憂笑了笑,點頭,“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聽到。只是,你們口中的姑娘是誰?”
那人嗆了一口,說好的什麼都沒有聽到呢,這公子不厚道啊………
“公子,那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那人表情嚴肅的說道。
無憂連忙點頭,毅然決然,“一定!絕對!擔保!發誓!”
“公子,其實老實說,我們也不懂多少,只知道啊七年前三王爺將一罪臣之女迎進府中,可最後不知道為什麼,三王爺和如今的娘娘成親了,那姑娘估計受不住打擊,便跳崖自殺了,據說,死無全屍啊,連屍首都找不到,那姑娘的家人只好設了衣冠冢,王爺每年都會去看看的。”
無憂聽的卻沒有任何感覺,恍然大悟的哦,“原來如此啊,那姑娘叫什麼?”
“叫什麼來著?好像叫什麼李琉……”那人想了好久,當說到一半之時,一個丫鬟突然叫了無憂一聲。
“公子,該進去了。”
無憂點點頭,有禮貌的沖那人笑了笑,“多謝大哥,我先走了。”
待無憂走後,那人突然一敲手,“哎,叫李琉璃,沒錯,就是李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