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那個姑娘想跳崖嗎?
不要!不要!
就當她大喊出來之時,那個消瘦的身影卻如凋零的花瓣緩緩,火光粼粼,隨著風,飄去哪裡了?
其實,那是地獄吧?
一旦陷入就無法自拔了。
清風徐來,那花瓣毫無預兆的從空中落下,她伸手去抓,緊緊握在手心,淚水卻受不住控制的落下,吧嗒…
她這是怎麼了?
不要!
無憂猛地驚醒,冷汗浸濕了她衣衫和發絲,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再看去,她已躺在清水苑她房間的榻上,一切都不再是剛才的虛無縹緲。
“是夢啊………好奇怪的夢………”
她呢喃著,掌心卻靜靜的躺著一片凋零的花瓣,她木訥的去看,恍然大悟。
“原來……不是夢啊……呵呵,好難受哦。”
今夜,無憂徹夜未眠。
待到出發之日,無憂還是沒有從這似夢非夢中掙脫出來。
“多謝王爺這段日子的照顧,若家師來尋,還望王爺告訴家師我的去向。”無憂微微一笑,笑的溫和。
宇文烈淡淡的一笑,“好的。”
無憂披了一件外衣,天氣微涼,涼風吹的她衣角飄起,長發如墨,身姿挺拔,那般好看。
“你們小心。”宇文烈望著那般意氣風發的無憂竟然失了神,無奈的搖搖頭清醒過來,才對著炎渝南四人道,“啊墨朝事繁忙,便沒有來送你,不過他託我將這個給你。”
他伸出手,緩緩攤開掌心,露出一個刻著南的令牌,性質溫涼,說不透的沉重。
炎渝南一驚,神情十分複雜,“為什麼,為什麼要把這個給我?”
宇文烈淡淡一笑,隨意的將令牌扔給炎渝南,“相比之下,南國怎麼也不願意讓只會殺戮的人繼位,聽說,炎正要退位了啊!”
炎渝南無奈的搖頭,接住令牌,收好,嘴角揚著笑容,“唉,你們的訊息比我還靈通,好了好了,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
“…………”
無憂微微一笑,看來,是要暫時離開南國一段時間了。
師父,徒兒來找你了。
唉,那個哭個不停的女人到底是誰呢?
好像,怎麼也看不清楚啊。
從8月10號更新到現在,現在看去,才發現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啊。
希望自己可以再加油。
待日後有一天,當以後的我再次看到這段文字的時候,希望我仍然可以記起現在的這片美好。
當然,我也希望我現在可以加油,沉澱好,再接再厲。
還有,多謝大家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