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渝南翻了個白眼,“就你們還朋友,誰信啊。”
炎璇璣頓時無語,他們可是純友誼的好不好?
這些人啊,思想太齷齪,太不堪了。
無憂笑了,淡淡的道,“我和璇璣絕對不可能,就因為我們關繫好,才不可能啊,因為我們太像了,對什麼都無所謂,對有些事很執著,但這絕對不是我們應該在一起的理由。我和炎璇璣,永遠是朋友,不過夫妻,永遠不可能,是吧,炎璇璣。”
炎璇璣猛地點頭,太貼切了!
玲瓏噗嗤一笑,“看吧,叫你別摻合,你非不聽,踢到鐵板了吧?”
此時此刻炎渝南心裡就兩個字,,這兩都是!
無憂無奈聳肩,“昨天好些了麼?”
玲瓏點頭,“嗯。”
無憂替炎璇璣把了脈,微笑道,“恢複的很快,相信過幾天就可以站起來了。”
玲瓏鬆了口氣。
無憂站了起來,“那我先走了。”
炎璇璣也站了起來,“我和你一起走。”
無憂搖頭,“你一定有很多事要和炎渝南商量,我自己一個人能行的。”
炎璇璣點頭,“好吧,你小心點。”
無憂點頭,隨即便背了醫藥箱出去。
剛走出禦花園,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便畢恭畢敬的沖無憂鞠了個躬,然後聲音響亮,“參見無憂大人。”
無憂頓時黑了臉,一看竟然是騭染,又是哭笑不得,“以後能不能別叫我大人了,我一無功名,二無官位,這大人二字實在擔不住啊。”
騭染目光堅定,“除非大人答應收在屬為徒!”
哎,怎麼又是這件事?
之前炎璇璣帶她參觀皇宮,免得以後迷路,到演練場的時候,看見幾個侍衛在切磋,她一時手癢便上去,大獲全勝,誰知這幾個侍衛是大內侍衛,這下倒好,她名聲大噪,宮中看見她的都不急不躁的叫上一句無憂大人。
無憂倒是欲哭無淚。
無憂愣了愣,“這不太好吧,家師說不可隨意收徒。”
騭染垂頭喪氣,“屬下明白。”
看著騭染遠去的背影,無憂撓了撓頭,師父啊,她自己都學藝不精,還收什麼徒弟,誤人子弟就不好了。
無憂正走回府中,卻在府門瞥見一抹白衣勝雪。
他立於人來人往中,卻很容易第一眼可以看到,那纖塵不染的背影,是萬年的寂寞與冰冷。
心猛地一悸,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眶一股熱流湧出,眼淚大滴大滴的砸在地板上,清脆而悠揚。
他緩緩轉過身來,眉眼如畫,衣抉飄飄,長發如墨,那宛如天人的臉上揚著淺淺的笑,冰雪初融,春暖花開,一眉一眼依舊神聖不可侵犯,身旁開了一朵又一朵潔白的蓮花,那般纖塵不染,不可褻瀆。
煞那間,似乎世間萬籟俱寂,獨那人玉立於此。
“無憂。”
“師父!”
那清涼似水的聲音襲來,無憂再也忍不住,哭著一把撲進那個帶著淡淡藥草香味的懷中。
“對不起,是師父不好,讓你等了這麼久。”那如玉的手輕輕撫上她的頭發,無憂窩在他懷中放肆的哭著。
師父啊,你可知沒了你我又多不知所措?
將我一個人扔在陌生的地方,徒兒真的很怕啊!
你知不知道,徒兒差點死在火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