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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季節的長江, 江清水碧, 岸邊的淺灘上生著大片蘆葦,頂著雪白的絨絨蘆花, 隨著微風搖搖曳曳。
一條竹篷船自淺水處破浪行來, 船頭上一名青年男子挺立如松,豐神如玉, 背後的長發與墨藍色的衣袍一同迎風飄擺, 手持一根紫竹長笛,橫在唇前凝神吹奏,俊逸如仙。
笛聲宛如幽谷鳥鳴,清泉流淌, 令人聞之心曠神怡, 彷彿整個人都隨著他的笛聲飛上了雲霄。
沈苓抱膝坐在一邊的船板上, 聽著悅耳的笛聲,感受著拂面清風, 看著面前賞心悅目的程少俠,心情格外舒暢。
他們回巫山要走水路, 經過前日沈苓好一通軟磨硬泡,程青昊才終於答應帶她脫離其餘門人,單獨僱了一條遊船上路, 一路遊山玩水地回去。
三個艄公都在船後控船, 船頭無人,他們兩人就在船頭單獨聊天。沒想到程青昊看起來內斂低調的一個人,還有著吹笛子這種風雅特長。
沈苓想:大概帥哥美女會一點藝術特長, 也是老梗武俠的套路之一。
望著程青昊飄搖若仙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意淫:真不知這樣神仙般的人物那時候會是什麼樣兒……
系統:“_|| 宿主,恕我直言,你現在就像一隻發情的母貓。”
“那又有什麼奇怪?我和他早就該是夫妻了。”沈苓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心思有什麼不對。她就是眼饞這個男人,他表現得越老實,她就越饞,恨不得一早撲倒。
待他一曲吹罷,沈苓問他:“這曲子叫什麼?”
程青昊道:“《碧霄吟》。好聽麼?”
“好聽。”原來就是任盈盈教給令狐沖的《碧霄吟》,沈苓站起,從他手中取過竹笛,湊在唇上試了試音。
程青昊大感意外:“你也會?”
沈苓“嗯”了一聲,想當年在學校樂團裡她也是個才女呢,她試好了音,鼓氣吹響,將一支曲子送入天清水碧之間。
程青昊聽她吹的這支曲雖比自己吹的那支調子簡單了些,卻是剛勁與悠揚並存,俠骨與柔情交纏,將仗劍天涯、無羈無絆的肆意瀟灑訴說得淋漓盡致,令他聽得血脈激蕩,氣爽神清。
彷彿他的《碧霄吟》是為她講了個故事,她的這支曲子則是將故事裡的內涵用意一語點透,令他心頭萬分熨帖。
“這曲子叫什麼?”待她吹畢,程青昊迫不及待地問。
“滄海一聲笑。”青天碧水,玉樹臨風,還有什麼比這曲子送給他更合適呢?雖說,沈苓自己覺得有點雷。
程青昊覺得這曲子和曲名都依稀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在何時聽過,冥冥之中,倒像是有些與她姻緣天定的意味。他情不自禁握起她的手,聽完這一曲,似乎兩顆心又離得近了些。
於是,戀愛滿足感又漲了1點,到了98。
沈苓心慌慌地暗嘆:不能再等了。
天氣有些潮熱,晚飯之後,程青昊打了水回到自己住的隔間裡擦洗,沈苓一直留意著他,聽見他屋裡響起撩水聲,她便悄然推門走了進去,被水聲掩蓋,以程青昊耳力也沒有發覺。
窗外仍殘留著一抹天光,屋內已掌起燈燭,程青昊露著上身背對這邊,身上面板微微泛著光澤,好似羊脂白玉,沈苓看得暗暗贊嘆:男人的面板竟然也可以這麼好。
何謂羊脂白玉?就是白又不是死白,而是像新鮮剝殼的白米,有著一層半透明般的光澤。現在這層絕好的面板上被擦了薄薄的一層水,觀感更佳。
畢竟是武林高手機警過人,她剛一邁步程青昊就覺察了,回身一看是她,他驚了一跳:“你怎麼進來了,門都不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