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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這一陣, 系統的心情堪稱大起大落, 50點好感度被它視作男女感情的一個重要關口,剛才它檢測到沈苓對程青昊的好感度居然突破了50, 可它才高興了沒兩分鐘, 數值就又掉回到了30,然後就在這兩個數值之間起落不定。
“宿主你到底在想啥呀?跟我說說我也好幫你出出主意好吧?”沈苓的心情亂得連能對她讀心的系統都理不清楚。
沈苓嘆了口氣:“我在回想剛才程青昊抓了我的手那一刻, 不知為什麼, 那時我有種錯覺,好像他就是誠王,我是又被誠王拉了手。”
原來她就是因此對程青昊好感度大增,系統很興奮:“好啊!我早就說他們是同一個人的轉世, 除了記憶沒什麼不同, 你的感覺說明你的身體終於認出他了!”
“不對, 我的感覺說明我的身體開始把他當做誠王的替代品了。”沈苓很確定這個解釋更貼切,“而且你真覺得, 程青昊和誠王,兩個智商差這麼多的人會是同一個人的轉世?”
“這個呢……你想想, 誠王自小就在人精聚集的環境下長大,接觸的是皇帝太後還有春坊太師那些全國頂尖人才,而程青昊是作為名門正派的繼承人被養大, 接觸的是一群古板又迂腐的正派前輩, 從小到大除了學武功,就是學習如何行事正派,遵守規矩, 所以被管傻了。即使他們先天條件一樣,被後天教出了智商和情商的差距,也不奇怪啊。”
“這麼說……好像也有一定道理。”
其實想想原文裡,程青昊只有在涉及感情問題時遲鈍,輪到辦正事的時候還挺果斷中正的,做巫山派的新掌門是實至名歸,並不是個時時處處都犯傻的家夥。
一想到誠王那樣天資的孩子被巫山派的老古董們教成了個小古董,沈苓就覺得那幫老家夥真該死。
真要去細想,她喜歡過的男二們雖然性格各不相同,但本性都很一致,都有著正直善良、深情專一等最基礎的性格。再配上相同的相貌,他們確實就像是同一個人,只是因為生在不同空間、長在不同的環境下,才有了不同的性格表象,比如生在帝王之家就像誠王那樣傲嬌,生在名門正派就像程青昊這樣……悶騷?
沈苓也不知怎麼忽然給他想了這樣一個評語。
不過,就像她在愛情觀上看重靈魂交流一樣,沒有相同的記憶就像沒有相同的靈魂,靈魂不同,又怎麼能算是同一個人呢?
“qaq宿主,程青昊已經很喜歡你了,你順勢接受他,既回饋了他又安慰了自己還順道完成任務,何樂而不為呢?我求求你,就不要再糾結了好不好?”
“我也不是在糾結。”沈苓已經感覺得到,自己現在對程青昊沒有之前那麼抵觸了,任務總需要有突破,她也糾結夠了,開始考慮大不了豁出去,就當自己是來做善事的。
只是,她依然能確定一點,要她接受程青昊,盡她所能對他好不難,但她心裡還是不能把他和誠王相同對待,不可能把對誠王的感情如數轉移到他身上。
“系統你說說,我沒辦法付出真心去愛他的話,也有希望讓他滿足感達到100完成任務嗎?”
她一直堅持真心要由真心去換,她付不出真心,只拿“替代品你好,替代品再見”的心態去攻略目標,也能為程青昊以及以後的男二們爭取到足夠的滿足感?
雖然在很多故事裡都看過女主自己不動心,就能把男人們迷得頭暈轉向的情節,沈苓從來沒有相信過那會是真的。人家誰那麼傻啊,會對一個沒去真心愛他的女人全情投入?
“這……或許也可以吧。”系統其實也有點猶豫,“我認為,只要你想,像程青昊這樣的傻子還是好搞定的。我們只能祈禱,接下來的男二們都不要比他更聰明。”
沈苓哭笑不得地回頭望了程青昊一眼。這位老兄好可憐,連個系統都看不起他。
等到今天回去客店,四個人都很默契地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不過當然有些事還是需要敲定,霍振新死了,對巫山派是件大事,程青昊與許瑛瑛少不得與同在黃山的同門中人以及相熟的別派長輩們通傳了一番,只是為了避免沈苓被人留意到,沒有向人提及她在除掉霍振新過程中的作用。
另外關於對廖寧山在搞陰謀的猜疑,程青昊、陽春暉與沈苓也達成了一致意見,決定開始暗中展開調查,蒐集證據以揭露廖寧山的真面目。
現在是原文主線劇情推進的重要階段,一不小心就可能影響主線導致主角團滅,沈苓就決定先把攻略任務放一放,等他們把正事理順了再說。她也正好平靜呆幾天整理心情,想想下一步具體該怎麼辦。
這樣混過了兩天一夜之後,系統忽然在一個早晨通知她:“重大進展,程青昊的戀愛滿足感突然飆升到了50!”
沈苓當場懵圈:“啊?為啥呀?”
程青昊原先對許瑛瑛的那10點戀愛滿足感早就已經清零了,他已經0了很長時間,這50點簡直是從天而降。沈苓的頭一個反應,就是程青昊忽然又去愛許瑛瑛了,畢竟她啥都沒做啊。
戀愛滿足感不像好感度,系統確實無法偵測他的滿足感是對誰而發,只能得到數值。但根據程青昊提升戀愛滿足感的同時也對沈苓又多了20點好感度,好感度已經達到80,與對許瑛瑛齊平,系統還是傾向於這數值是因沈苓而起。
為啥她啥都沒做,程青昊就突然戀愛滿足了,這其中的原因除了程青昊自己,沒人知道。
那天回來之後,程青昊面上不顯,心裡卻對陽春暉的主張有了一點迷信。最近確實多次證明,陽春暉比他看事看得準,只是,對陽春暉說他“就快要娶褚姑娘”這話,程青昊保持懷疑態度。
人家都不待見他,怎可能是他想娶就能娶的?他能確定的僅限於,他確實想娶她。究竟有多想,他也不大確定。這兩天正事多,沈苓沒理他,他也忙著處置門派中事沒去採取什麼行動。
直至當晚,他做了個夢。
夢裡,他又回到了那天將她從河水裡抱出來的一瞬,但見蓋在她身上的衣裳朝旁邊一滑,將她的雪白胴體清晰展露於面前,胸前丘壑圓潤動人,他不覺吸了口氣,一眼都不敢多看,急慌慌又將衣裳蓋回到她身上,將她放在河邊草墊上。
忽轉念一想:我不是都打算要娶她了麼?何必還連看看她身子都不敢?
夢裡的腦子沒有現實裡那麼多的道理,一想到她不著寸縷的身子近在咫尺,與自己只隔著一層鬆鬆蓋上去的外衣,他心裡就瘋狂長起草來,耳邊彷彿有個小鬼在不斷教唆:遲早是夫妻,看看怕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