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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手背都是肉

“堂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閉嘴。”章縣令將他拉到自己身後,隨後道歉,“真是誤會,他本性不壞,只是調皮了些,老陳的這車菜理應原價賠償。”

“好。”崔芣苢點了點頭便去拉起了正在撿拾菜葉的小荷。

菜農老陳也聽懂了,大概是說這位姑娘幫了他。

老陳立刻下跪磕頭,“多謝姑娘。多謝菩薩。”

崔芣苢將手墊在地上,老陳的頭恰巧磕在了她的手背之上。

老陳詫異萬分,而崔芣苢卻淡淡地說,“這本就是他的不對,事實如此,無論今天有沒有我,你都該拿到這份賠償。”

老陳聽完便站了起來,用袖口擦了擦汗。

崔芣苢拉著小荷離開,小荷像小孩子一樣揮手與老陳道別。

而在看見章縣令的時候崔芣苢聽她小聲嘀咕了一句,“哥哥姐姐人真好。”

想來不會是那少年,那大概也就是章縣令了。

小荷的哥哥姐姐不會是亂叫的。可荷葉與柳清清似乎不是同一個人。

崔芣苢也沒再多想,只是奔向那個素白身影。

“忘了同你說了。”

“無妨,等我家夫人變成了人盡皆知的英雄,我是不是就可以差人替我跑腿了?”

“別開玩笑了。”崔芣苢小聲嘀咕。

小荷又按照約定拉著崔芣苢去了一個花匠的家。

那位老人背很駝,幾乎日日以鞠躬的姿態。

買花的人都稱呼他為“老駱駝”,他一點也不介意,反而似乎很滿意。

老人似乎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花被偷了,像往常一樣繼續賣花。

崔芣苢也確實瞧見整整齊齊擺放的花盆偏偏在最邊緣少了幾盆。

崔芣苢讓溫無延拉著小荷,自己去找駱駝去了。

崔芣苢剛講明來由便被老駱駝的一句“這是為小荷栽的花”給驚呆了。

老駱駝似乎很忙,說完便走了。

他走得很慢,很吃力。大概是年紀大了,又或者是身體不好。

崔芣苢回來時便見溫無延用兩根指頭捏著小荷的衣袖。

“你這是……?”

溫無延立刻放開小荷,奔過來勾住崔芣苢的肩膀,“怕你誤會了。”

崔芣苢無奈扶頭,隨後左手牽著小孩子,右手牽著大孩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