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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

也有人說,它是中了同行的圈套,被做了局。

但無論怎樣,大頭玻璃這一事故,也給全行業敲響了警鐘。

許豪對這些商業鬥爭從來提不起興趣,不然當初也不會在羅洌的影響下,堅決讀了獸醫。

在臨淓的這些日子,他也只是拿了應得的工資。

雖然臨淓的員工待遇放眼業界都數一數二,但比起自家廠的收入,還是不夠看。

但他不在意。

他物質欲從來不高。

明明家境不錯,還只開十幾萬的車,說這只是代步工具,能用就行。

被說“粉毛不正經”、“開這麼便宜的車,沒出息”,也從不見他生氣。

他對旁人的不理解,總有種超脫世外的灑脫。

但若這份灑脫影響了真正的目標,他也不至於傻到撞南牆。

“啊!”

詹羽瑩一進辦公室就驚撥出聲。

“怎麼了?”

羅洌從大廳慌忙趕來,也愣了一下。

“你們至於嗎。”

許豪一臉無語地關上櫃門,無奈轉身。

“你怎麼把頭發染回來了?”

詹羽瑩放下包。

“工作需要。”

許豪理直氣壯。

“之前那布丁頭不是挺好麼?”

羅洌淡淡挖苦。

“好也不能當飯吃啊,”許豪幹脆直接順著他說,絲毫沒有計較,“現在各行各業都捲起來了,無雙也不能懈怠了。”

“所以你要當繼承人了?”

詹羽瑩綁著頭發。

“什麼時候辦離職手續。”

羅洌頭也不抬。

“哎哎不至於吧,就這麼想我走啊。”

許豪明明清楚他們沒這個意思:“反正沒法跟以前那樣隨時幫別人頂班了,也可能隨時請假。至於工資,你們照扣就行。”

羅洌應聲點了點頭。

其實許豪在無雙出事後沒多久,就知會過羅洌,讓臨淓物色飼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