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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杖責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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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這回是找不到措辭了,先不說應七七是一個庶女,到底沒什麼銀子,生母也是個姨娘,活在病榻上,就是一個藥罐子,根本沒銀子,這緞子少說也得一千兩,哪去準備這麼好的緞子?本來想著要陷害應七七,讓應七七受太子妃的責罰,在皇親貴胄面前丟臉,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這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四小姐受委屈了。”太子妃安慰道,隨即又淩厲的看向大夫人:“這事情說大也可大,說小也可小,你一個正房竟然陷害一個庶女,還牽扯到皇家,居心惡毒,這樣算是要杖責三十;如果你還動了別的什麼心思,那可就不是杖責三十那麼簡單,恐怕你們應府都得遭殃。”

這別的心思自然就是有意挑起太子妃和皇後的爭端,大夫人可不敢應,太子妃明擺了是給大夫人兩條路,一條路就是自己獨攬這項罪責,杖責三十,另一條路就是讓應府來收拾爛攤子;大夫人臉色發白,只能跪在地上:“是賤妾豬油蒙了心,甘願受罰!”?“母親!”應霜憐驚呼,面色不善的看著應七七:“四妹妹你好歹也是相府的女兒,這些年母親待你不薄,你怎麼可以這樣!”

眾人對應霜憐這話嗤之以鼻,待人不薄?從應七七的舉止和穿著來看,那裡就是待人不薄?分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眾人都為應七七叫苦,應霜憐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說話了。

應七七心中冷笑,這個應霜憐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口口聲聲就來教導她,活該被罵,應七七看著太子妃,也覺得杖責三十對大夫人來說可能太重了,這樣也容易讓太子妃名聲不好,應七七解圍道:“臣女不敢多言,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臣女願意替母親受罰,還望太子妃寬恕。”

太子妃知道應七七的好意,便順著臺階說:“你有這樣的孝心是好,但是這件事事關重大,既如此,就杖責大夫人二十,不過要當著眾人的面,以作警示。”

杖責二十?大夫人自小就是嬌生慣養,杖責二十恐怕得養好幾個月,更何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對待一個相府正房,傳出去簡直讓人笑話;原本大夫人想杖責三十還可以在外殿拿銀子買通,結果當眾責打,那可都是真材實料,一棍子下去都得疼的嗷嗷叫,大夫人正在猶豫,太子妃已經叫人來抬東西了。

應霜憐嚇得魂不附體,眼見親生母親受罰,她哪能不害怕?

轉眼大夫人就被抬上了一個長長的木椅,棍子是十打十的粗厚,太子妃給那個杖責的家丁使了個眼色,家丁立刻會意,毫不含糊的朝大夫人的腰部以下部位打去,大夫人只覺得屁股生疼,也不管形象大叫起來,這一叫簡直就跟被宰殺的母豬一樣,讓應七七心裡暗笑,這個大夫人也忒好玩了。

“夠了夠了。”太子妃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大概是聽夠了大夫人的慘叫,應七七心裡數著,正好是二十下,太子妃的不耐煩更是刺激了大夫人,簡直沒臉了。

太子妃看大夫人早就沒了之前端莊的模樣,這才道:“看樣子大夫人也知錯了,抬回相府,如實相告應丞相。”

太子妃餘光瞥了一眼應霜憐,應霜憐強裝鎮定,其實心裡已經是一團怒火不敢發作,連自己母親捱打都不敢上前求饒,這樣的女人更是讓人加以提防,定是個忘恩負義之徒。

應七七心裡鬆了口氣,這一仗打得實在漂亮,要不是她考慮到了應仙兒是皇帝的寵妃,恐怕事情也不會因此圓滿。

殊不知夏侯涼早就在一旁看的一清二楚,不由重新考量應七七這個人,竟然可以利用皇後和月容妃的矛盾讓大夫人顏面盡失,此女不可小覷。

“什麼事這麼熱鬧。”身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七分妖媚三分慵懶,眾人不免回頭一看,只見男子穿著一身華麗的紫金長袍,一雙狹長的眼睛顯得十分慵懶,男子面容勝雪,臉如冰雕玉刻一般,一頭青絲未束,直直的披散下來,邪魅的臉上露出一抹放蕩不拘的笑,這一笑可就真的是傾城絕色,令人神魂顛倒。

再仔細一看,這男人不就是當初應七七救下來的百裡寒風嗎!可是他是朝廷通緝犯,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不,不對,百裡寒風的眼下有一顆硃砂痣,而這個男人的臉上沒有,難道世間有如此相像的兩個男人?

“百裡長殷,你來的可真晚。”夏侯涼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嘴角還掛起一抹冷笑。

也姓百裡?難不成是兄弟?看夏侯涼的樣子,簡直要把這個男人千刀萬剮,肯定有關系。

百裡長殷漫不經心的說:“涼王日夜追查逆賊百裡寒風,竟然也能來的那麼早,都說明槍易擋暗箭難防,本王來晚了也不稀奇。”

這話的意思隱晦,不過應七七覺得,這純粹就是百裡長殷因為某件事諷刺夏侯涼。

“你!”夏侯涼氣急敗壞。

夏侯涼當然生氣,夏侯涼來的時候準備了一場刺殺行動,攔截住了百裡長殷,一共準備了六十位精英暗衛,幾乎出動了他十分之三的暗衛,卻被一擊剿滅,連屍首都不知道丟到那裡去了,培養暗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一下損失了這麼多,能不氣嗎?

原來夏侯涼也有蹩腳的時候,應七七心裡開心的不得了,但是她更好奇的是這個百裡長殷,為什麼和百裡寒風長得這麼像,而且兩人都姓百裡,按照百裡長殷的自稱應該是王爺,但為什麼一個是王爺另一個則是逃犯?

應七七小聲詢問如綠,如綠驚訝的說:“小姐竟然不知道殷王爺?殷王爺是異性王爺,是皇帝陛下親自封的,名字也是皇帝陛下賜的,而且還是在殷王爺十一歲的時候,榮寵不斷!”

應七七越來越糊塗了,百裡長殷明顯不是皇帝的兒子,長得一點也不像夏侯涼或者夏侯穆,那種邪魅和貴族氣息是夏侯家族所沒有的。

正在奇怪的時候,應七七突然覺得脖頸一涼,有一種寒氣直直的定格在她的身上,應七七一抬頭就看見百裡長殷含笑看著她,那種笑容簡直能讓人心髒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