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期搖搖尾巴。
小周:“陳助,星期這麼乖這麼懂事,肯定能理解你。”
宋星期想起陳元也被迷暈了,問道:“陳元,你怎麼樣了?你去檢查過了嗎?”
他的問題正好也被小周提及,陳元說去過醫院,沒有大礙,吸入性的迷藥對人體傷害不大,只是腦子還有些昏沉,可能需要再緩緩。
聽到他沒事,宋星期也就放心了,噔噔噔跑上樓找付琛。
付琛在書房。
“付琛,我很快就要去交新的動物朋友了,”宋星期從付琛的手臂下穿過,撲到付琛身上。
付琛順勢把他抱起來,在懷裡顛了顛分量,問道,“電視不看了?”
“汪,”宋星期回應一聲,盡量縮著賴在付琛懷裡,“困頓”的眼皮慢慢耷拉下來,但眼皮卻始終在輕微顫動。
“........”
難得,付琛有哭笑不得的時候:“裝睡露餡兒了。”
“好吧,”宋星期慢慢睜開眼,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做錯事兒的模樣。
付琛撫了兩下皮毛,道:“星期,你這樣我看不了檔案。”
宋星期扭動幾下,從付琛懷裡下來,緊挨在付琛腳邊,前爪抱住對方的腳脖子。
付琛在書房,他就在書房,付琛回臥室,他就回臥室,付琛洗澡,他在坐在浴室的磨砂玻璃外等待,還要補充一句:“付琛,我很快就要去交新的動物朋友了。”
等付琛到床上,宋星期也抓緊洗完爪子跳進床來,腦袋頂著付琛咯吱窩,一側身體緊緊貼著男人:“我要交新的動物朋友了,我一點也不害怕。”
而付琛意識到了一件事。
他的星期,果然因為綁架受到了不小刺激。
看這黏糊勁兒,米粒大的膽子已經縮小成芝麻粒。
不多時,律師打來電話,因為酒店監控清晰,證據確鑿,張士耀被當場拘留。張家在第一時間為他請來律師協調,私下裡也接觸了受害方律師,也就是付琛派去的人,一直周旋到現在,對方的意思是想拿錢擺平,並且提出了高價,律師這才不得不再問問付琛的意見。
“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付琛沉聲道。
律師明白了,掛了電話。
翌日,宋星期照常將付琛舔醒,叫起床、叼報紙,一樣不落。
在付琛以為他不會再願意去公司時,宋星期已經早早地鑽進車裡,在付琛坐進來時再狠狠黏住。
...
下午。
宋星期還要出門,這次付琛親自陪他。
第一天,他買完東西在店門口東張西望,沒有發現流浪狗。
第二天,他買完東西走遠了一點後再東張西望,附近還是沒有流浪狗。
他的行為,付琛都看在眼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星期有多膽小謹慎,就說明心裡陰影有多大。
付琛更心疼了。
下次若還有人敢對星期不利,他非得扒對方一層皮再送警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