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湛也戳了一副,瀟灑地一捋頭發,唇角牽動:“我就說,我們身體裡都有老付的血,你不可能不騷包。”
“好好開你的車吧。”
“回去辦公?”
跑車發動。
胳膊隨意地搭上窗沿,付琛道:“先去那家悠享咖啡店,我買個小蛋糕。”
“大哥是被星期投餵出吃小蛋糕的嗜好了?”大哥不怎麼愛吃甜食,兄弟們都知道,但星期買的除外。
“我額頭受了傷,它看見了肯定難受,”付琛也不怕弟弟笑話,“它一嗚哩嗚哩叫,我心裡就跟著慌,晚上我還有應酬,回去會晚,準備個蛋糕哄哄它。”
“懂,”付湛想到自己的寶貝,“小毛團一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我整個人也像要碎掉似的,我們一樣。”
“我們不一樣,”付琛說。
“怎麼不一樣?”
“你有病。”
“.........”
付湛反應過來,大哥是損他把小毛團當老婆的事,但無所謂,畢竟大哥這麼出類拔萃的男人都只能擁有普通小狗,而他擁有的是神仙小狗,不被理解還算什麼!
身上沒有手機,沒有零錢,蔣淩和盛小邢只能靠著兩條腿從市區往鎮子上走,但沒走多少路兩個人就已經累趴了。
蔣淩彎腰撐著膝蓋,慢慢喘氣:“沒想到我現在體力這麼差,這才走出多少米啊。”
“目測只有一千多米,”盛小邢一手撐著行道樹,回頭看了眼,“我們躺得太久,大部分時候又只靠營養液維持,導致體能下降得太厲害。”
咕嚕咕嚕.....
兩個人的肚子都叫起來。
蔣淩艱難抬頭:“不如歇會兒?”
“你累,我陪你歇,”盛小邢也累,但嘴犟。
他們一起蹲在行道樹下,回頭率頗高,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會看他們一眼,因為一個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一個穿著喪葬服似的麻衣麻褲,是個正常人都會認為他們不正常。
歇了七八分鐘,他們繼續前行。
一輛跑車緩緩從他們身邊的馬路上行駛過,付湛踩下剎車在交通訊號燈前停下,一指勾住墨鏡下拉,從後視鏡裡看街邊的兩個男生,好笑道:“這年頭,怎麼有病的人滿大街跑?”
說著嘖一聲,又道:“我記得附近好像還有一家精神衛生中心,不會是從那裡跑出來的?”
付琛倒沒說什麼,只提醒:“看前面,綠燈了。”
....
回集團之前,付琛親自去星期常去的咖啡店,挑了一枚巴掌大的水果蛋糕。
陳元見到蛋糕,就知道是買給星期的,想借此說說星期的變化,但剛開口,付琛就問起工作,之後又有會議,會議結束時已接近傍晚,晚上是和與合作多年的財富銀行的行長重新約的飯局,付湛順道蹭飯。
因為局勢所迫,總行長也有些疑心天鴻集團在財務方面是不是受到影響,所以前兩天打來電話詢問,因此付琛才安排會面。
說重了,財務狀況關繫到一個集團的生死。
付琛“如實”相告。
飯局散的時候,總行長一臉愁容。
兄弟倆也打道回府。
下午他們換了司機換了車,陳元同在車裡,在等老闆忙完一天的工作後他終於在此刻有了機會報告星期的事:“付總,有件事,我得向您彙報。”
付琛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