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驕傲。

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付湛還有誰能擁有這麼神奇的小狗？

男人，小狗，一同坐在螢幕前，開啟了正式對話。

“第一個問題，”付湛準備逗弄逗弄蔣淩，身形微微後仰，單手撐在身後，另一手隨意搭在屈膝的膝蓋上，看著蔣淩問，“你是豬嗎？”

蔣淩斜眼，撲到偌大的平板上，用爪子在鍵盤上打字：[你才是豬]

輸入完，再次撲上去，補上三個感嘆號！

這回，付湛心裡那千萬分之一的懷疑都沒有了：“說說，知道我是誰嗎？”

爪子按在螢幕上，發出“嘟嘟嘟”的聲音，隨後出現四個字：[付家死少。]

付湛挑起一道眉毛。

蔣淩蹦開一步，看了眼：“抱歉，打錯字了。”

這句話不用翻譯，付湛就先明白過來，習慣性地用手指撩撥蔣淩下巴：“不準再有錯別字。”

蔣淩別開腦袋：“反正你懂意思就行。”

付湛接著問：“為什麼會變成小狗？“

這個問題，會涉及到學校，涉及到真實姓名，蔣淩認真思考了會兒，他承認，付湛對小狗來說的確是好人，可他還沒到全心全意，百分百信任的程度，於是小小的撒了謊，為了速度，也不在乎是不是錯別字：[車火。]

“車火？車禍？”付湛猜得準。

對。

蔣淩汪昂一聲。

他著急談找工作的事，接著敲字：[我想要份工作，比如做豬波。]

付湛摸摸下巴：“你以前是養豬的？”

你才養豬！

蔣淩狂兇：“汪昂！汪昂汪昂！汪昂汪昂汪昂！”

“好好，不兇不兇，”付湛安慰他，撈過小狗摸摸，“你繼續說。”

蔣淩縱身一躍跳回平板，爪子摁幾下，退出文件，然後下載以前做直播的平臺軟體，小狗的爪子沒有手指來得靈活，好一會兒才把軟體安裝好，再從平臺網頁上搜尋出自己往期的直播影片。

點開。

影片裡是個女生，馬尾紮起，額前是細碎的劉海，裝束幹淨利落，臉頰是極致的漂亮。

付湛愣了愣：“這是你？”

還沒多看兩眼，蔣淩就把影片關了，繼續開啟文件交流：[是我，以前兼職做直播，有直播經驗，所以我想找份類似的工作，或者寵物平面拍攝，要是你能力足夠的話，讓我進劇組當演員也行。”

這段話，清楚表達了蔣淩的訴求，最後一句還用上了激將法。

但他忽略了一件事。

忘了告訴付湛，他不是女孩子。

只是以女裝大佬的形式來做直播，聊天、唱歌或者開黑打遊戲....

付湛沉浸在自己的小狗是女孩子中還沒回神。

一個女孩子的靈魂，會穿成一隻小公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