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付湛,輕輕地碎了。
但付家的男人在沒有得到老婆之前,是可以靠著頑強毅力把碎片撿吧撿吧自己拼湊起來的。
付湛狠狠用力一勒,把蔣淩箍得肩膀都聳了起來,蔣淩吃痛中咧了咧嘴:“疼!”
“疼我也不放開,”付湛認真道,“我只要你,小毛團。”
“打臉嗎?”蔣淩取笑他,“之前說對我不感興趣,現在說只要我,你哪句話是真的?”
“今天,在這裡,說的話都是真的,知道你談過很多物件,我吃醋,那天看比賽,你眼裡只有三哥,我吃醋,今天你和姓於的男人吃飯,我吃醋,我喜歡你我才吃醋,小毛團,你回來,回到我身邊,行嗎?”
隨著付湛袒露心聲,蔣淩的心也一寸寸柔軟,有顆腦袋埋進他頸項裡,一點灼熱燙了面板。
蔣淩悄悄吸了吸鼻子。
咚咚。
有人敲門。
“哥?”蔣逸不放心老哥,所以過來看看,“哥,你們聊得怎麼樣,沒事兒吧?”
“沒事兒,馬上出來,”蔣淩對弟弟說,又輕輕掙了下,示意付湛松開。
“答應我?”什麼都坦白了,臉也打了,自尊也不要了,都到了這地步,絕不能前功盡棄,炙熱的吻親在蔣淩脖子上,小心眼地種上草莓。
蔣淩推他腦袋,小聲應允:“我答應還不行嗎?”
假設付湛不愛他,那麼他一定不會糾纏,誰離了誰能活不下去,可是付湛依舊愛他,他心裡也有付湛,那直不直彎不彎的,都無所謂了。
“老婆!”欣喜、滿足感、濃烈的情愫全部充斥胸腔,這一刻,付湛比任何時候都高興,“老婆我愛你!”
“愛我就趕緊把病治了吧。”
“可能哪天就自己好了?”
“你意思還不想治了?”
“治,一定治!”
付湛答應得心虛,老婆面前是什麼面子都沒了,可在別人面前他還是四少,這一治,萬一事情傳出去......
得三思而後行。
“哥,”蔣逸還沒走,“我就在門口呢,我等你們。”
這是弟弟怕哥哥吃虧了,特意要守著,付湛松開蔣淩,推開門,此時已是意氣風發,笑道:“弟弟,我可不敢傷你哥一根頭發絲,自己看看,你哥完好無損。”
“好,”蔣逸馬上蹦進來,真把老哥從頭到腳看一遍。
蔣淩拉弟弟回餐廳。
有了老婆,某人就成了狗皮膏藥,在走到餐桌前時,故意一摟蔣淩的腰,蔣淩斜眼瞪他,他才松開。
蔣淩脖子上有痕跡,於景一眼掃過,沒說什麼,他把蔣淩蔣逸當弟弟看待,所以會有提醒,但也相信蔣淩有自己主意,淡淡笑了笑。
“於先生這是笑什麼?是求而不得,強顏歡笑?”付湛在蔣淩身邊落座。
於景疑惑,茫然片刻後,嘴角的笑容擴大,明白過來,是付四少把他當情敵了,難怪會有極強的攻擊性。
“四少,我和蔣淩只是哥哥和弟弟,你大可不必吃醋。”
付湛:“是嗎?”
於景:“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