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等拆了石膏也不能馬上進行高強度的訓練,得循序漸進,一旦著急,反而耽誤恢複,焱哥這樣的心態,他更擔心,還不如把不滿的情緒發洩出來,或者做點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
“焱哥,你現在有什麼事情想做嗎?既然我來照顧你,我可以陪著做些事,”盛小邢說。
“倒是有。”
“什麼?”
“想吸一口。”
“........”
“好久沒吸了。”
“.......”
“我喜歡你身上的奶香味,除了你,我沒吸過別的小狗。”
“........”
“吸一口,腿能好得快。”
“........”盛小邢一愣又一愣,簡直離離原上譜,一譜接一譜。
小周路過小客廳外,聽見裡頭傳來暴跳如雷的怒吼。
盛小邢臉頰爆紅,一陣陣燥熱從身體內散發出來,一路往面板上湧,他別扭到氣急敗壞,又羞憤至極:“付焱你大爺的,你就是個變態!你要是敢吸我,我就把你另一條腿打折,手臂打斷,嘴巴打歪,你信不信!別以為我不敢把你輪椅掀了!”
“等你好了,我要找你單挑!”
“爺爺我還要打得你滿地找牙!!!讓你胡說八道!去你的吸一口好得快!!!!”
......
因為盛小邢反應太激烈,付焱最終沒能得償所願,不過他要照顧多多一輩子,將來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吸多多,他不急。
暴躁了一陣,盛小邢情緒穩定下來。
為了促進三少和多多的感情,小周只安排了一個大房間,盛小邢倒不介意住一間,只要付焱腦子裡別再有變態的想法就行,大家都是男人,沒什麼。
因為付焱行動不便,盛小邢主動幫付焱洗臉、擦身。
晚上七點過後,兩個人早早地坐進床裡,付焱靠坐著看運動雜志。盛小邢也洗漱完了,睡衣是別墅裡早就準備好的,短袖短褲款式,面料柔軟親膚,屁股底下坐的是進口二十幾萬一張的床墊,手邊是小周送來的餐後點心和牛奶,這比居住在青年旅館舒服百倍。不過盛小邢腦子裡沒有在想這些,他擔心的是焱哥。
焱哥今天看起來狀態還不錯,應該是還沒有接受自己受傷的事實,還在自我欺騙中。
可時間一久,不接受也得接受,到時候情緒會一落千丈。
所以他把付焱的狀況一五一十地告訴夥伴們,群策群力,一起來想辦法幫助焱哥。
正當他完全沉浸在與小夥伴們聊天中時,付焱接到了一通國際友人的電話,他出車禍的事傳上了網,雖然因為是假受傷第一時間把訊息給封鎖了,然而還是被這位友人捕捉到只言片語。
對方也是拳擊選手,並且把付焱當成畢生的對手,也是學習的榜樣,亦敵亦友。
對方在電話裡英文夾雜中文,一通嘰裡呱啦,意思就是要來探望付焱,而且已經在來的飛機上了,今晚淩晨就落地。
“落地後就買回程票,你不用來看我,我們沒什麼交情,”付焱非常無情。
但這位選手就是個自來熟,他操起一口不太標準的東北話,糙著嗓子,說話豪邁:“要嘚要嘚,按照你們的話說,來都來了,客氣個球嘛,我還給你帶了點我家的土特産,壯陽持久,這玩意兒活血,吃了它腿也能好得嘎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