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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杭奮力的一撲也沒能接住祁杉,眼看著他直直地倒在地上,腦袋還在鞋櫃上磕了一下。
不過祁杉沒覺得疼。青玉那一聲“哥哥”讓他直接失去了意識。
“哥哥。”朦朧中,又有人叫他。
“哥哥,起來喝藥了。”
“哥哥……”
有些熟悉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喊他,有毅力得很。
祁杉勉強睜開眼睛,身上沒力氣,累得要命。一開始眼前有點模糊,過了一會兒,祁杉才看清那個把他叫醒的人。
是青玉,成年版的。長發束冠。
這場景祁杉一回生二回熟:又是在夢裡。緊接著又想:祁童然病了?
看見他醒了,青玉扶著他坐起身來,靠在軟枕上。又伸手把床頭矮櫃上的藥端過來,用湯匙攪動著,低聲道:“喝藥了。”
他把一匙藥吹涼了,送到祁童然嘴邊,卻被祁童然皺著眉偏頭躲了過去,不小心擦到湯匙,嘴角蹭上了一抹藥汁。
青玉無奈地將碗放回矮櫃上,拿過帕子給祁童然擦嘴,“怎麼不喝?太苦了麼?” 語氣像在哄鬧脾氣的小孩子似的。
祁童然抬眼看著他,聲音有些久病之後的虛弱和沙啞,“喝了也無用。”
“怎會無用?” 青玉笑著問他,“上回你的病便是這副藥治好的,不記得了嗎?”
“這不一樣。”祁童然道。
青玉問他:“有何不一樣?”
“上一回只三天我的病便好了,可這一回,十天了,半點起色都沒有,那藥怎會有用?” 祁童然還是不肯喝。
青玉也不惱,只是耐心地哄他,“這是最後一回了,若還是不見效,以後都不喝了,好不好?童然聽話,就喝最後一回。”
祁童然看著他一會兒,忽然有點委屈,“你不要總把我當孩子哄,我十七了,不是孩子了。”
“我知道。”青玉湊向前,和他額頭抵著額頭,“那既然不是小孩子,也該不怕苦的,喝藥好不好?”
磨了半天,藥都快要涼了,祁童然才終於點頭。祁杉實在佩服青玉的好脾氣,因為就他自己而言,要是祁童然跟他為了一碗藥墨跡這麼久,他說不定會直接掰開他的嘴給他灌進去。
藥放了好一會兒,也不用青玉吹涼了。祁童然直接端起碗來,一口氣喝了個精光,苦得直皺眉。青玉及時給他塞了個蜜餞,祁童然緊皺的眉才被撫平。
藥喝完了,祁童然又躺回床上。青玉給他掖好被角,坐在床側看著他。溫柔繾綣的眼神看得祁杉心裡一哆嗦,他心裡沒由來地想,要是哪天小祖宗長大了敢這麼看他,他非得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不可。
可剛剛想完,又忽然記起來,小祖宗要走了,不會有這麼一天了。
“哥哥,”青玉看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問,“我們初見時的情形,你還記得嗎?”
“你問的是哪個我?” 祁童然喝了藥,居然真的有了點精神氣,也有了力氣與他閑聊。
“兩個都問,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