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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男的?” 看見青玉愣住, 好奇心大起的徐錦凡被零食迷了眼, 簡直如同吃了雄心豹子膽。
青玉皺著眉看了他一眼,頓時徐錦凡就是一陣後背發涼,忽然想起昨天青玉看他時的眼神。但當下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時節, 氣候溫暖宜人,沒一會兒徐錦凡又緩了過來,繼續問:“他叫你……弟?”
“你昨天為什麼幫我?” 青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丟擲了另一個話題。
徐錦凡居然立刻就被轉移了重點, 搖頭嘆道:“我那不是想著萬一你被人給打殘了, 誰給我抄情書去?這麼合適的人選得來不易啊!誰承想到最後你沒啥事, 我倒是讓人狠錘了一頓。也都怪我年輕氣盛!其實我當時校服剛扔到地上就後悔了, 對面七八個人呢, 好家夥, 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上趕著找死呢嘛!”但他話鋒一轉,“但是!捱打可以, 認慫不行!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我一旦認了慫,我那幫哥們以後出了家門都沒法在人前抬頭……”
“住口!”青玉打斷他,實在聽不下去他的那些廢話了。“情書呢,拿來。”
“哦。”徐錦凡知趣地閉了嘴,掀開桌面一通翻找, 最後翻出一張寫滿了字的紙,其皺巴程度絲毫不遜於昨天的語文試卷。他把那張原版的情書仔細展平,推到青玉跟前,叮囑道:“你一定要好好寫啊,一筆一劃地寫,不要著急。這個是新的紙,你就抄到這上面。”他又翻出一張帶著深藍色花邊的紙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聽說情書就是要花哨一點,女孩子喜歡嘿嘿……”
看在他捱了打的份上,青玉暫且忍了他的聒噪和膩歪,接過紙張照著抄寫起來。其實不用徐錦凡囑咐,青玉本來寫字速度也不快,多年執筆的習慣放在那,恐怕要很久才能完全適應過來。
徐錦凡趴在桌上親自督促,時間久了就有點無聊。他忍不住跟青玉搭話:“誒,你覺得我這個寫得怎麼樣啊?”
青玉的視線掃過信箋的開頭:
親愛的成潔同學:
人生,到底有多少相遇?驚豔了時光,溫暖了歲月,豐盈了文字。又有多少回眸?含情脈脈,讓你我依依不捨。人世間縱有千嬌百媚,我獨愛你一人……
“太過孟浪,但……意蘊尚可。”青玉這樣說。
徐錦凡聞言撇撇嘴:“網上抄來的,寫得不好我能抄它?不過你說我孟浪我可不認,我再浪能浪過你?看你昨天把那誰壓在床上親得那麼嗨,咦——”說著拉長了調子抖了抖。
“誒,那人到底誰啊?” 臨了青玉也沒躲過這個問題。
“我哥。”他輕飄飄道。
徐錦凡霎時一臉被雷劈了的驚恐,“啥?你……”
不用看大約也能猜到他的表情,青玉手下繼續抄著那些膩味得讓人皺眉的句子,“不是親的,我是領養的。”領養,媽媽是讓他這麼說的來著。
聞言徐錦凡稍微緩過氣,“那你們現在……是情侶咯?”
聽到情侶這個詞,青玉的筆尖停頓了片刻:“不是,他不想。”
“那你昨天是強上的咯?唉……”徐錦凡忽然嘆了口氣,語氣哀怨憂愁,“喜歡就去追啊,追不上就去操啊,表白有什麼用還是會被拒絕,操不到就下藥,大不了蹲監獄,反正出來還是要強|奸你……”
“你在說什麼?” 青玉一臉嫌惡地問。
徐錦凡道:“真是羨慕你,有這種魄力。但是我還是要表白,世界是美好的,不能那麼暴力。我可喜歡她了,不能傷害她……”
青玉:“……我沒有。”
徐錦凡懶洋洋地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寫滿了“我都看到了你還狡辯什麼”的字樣,“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小夥子,你還年輕啊!不過追女孩是這樣,但怎麼追男的我就不知道了,萬一那一套真的管用呢,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這天放學後,祁杉覺得青玉看他的眼神似乎有點不一樣了。如果以前青玉的眼神可以稱為溫和無害的話,那無疑這一刻青玉的眼裡卻多了一些探究的意味,還有若隱若現的侵略性。
當然那只是一晃眼間的不同,下一秒青玉又恢複了平常的模樣。讓祁杉不得不懷疑自己一定是看錯了,又或者是因為他自己淫者見淫的問題。
是的,祖國史學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祁杉同學,他又做春|夢了。
時間就在昨天晚上,夢境有點混亂,因為夢裡面他們倆做|愛的地點總是發生變化。臥房、書房、賬房,床上、桌上、椅子上,完全是他從前還沒來得及想過的。但無論環境怎麼變化,人還是那兩個人,繾綣溫存的畫面也沒什麼不同。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祁杉發現了一個讓他驚恐的問題:在那個夢裡,他是愛著青玉的。說實話這次的夢跟以往有點不同,他的意識沒有之前那麼清醒,從頭到尾都有點恍惚。但那種感覺卻清晰得很,尤其是青玉親吻、擁抱他的時候,除了身體上的歡愉,他的心裡居然感到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