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就沒用的,雖然在法律上有明文規定,可惜這裡的法律有名無實,所以說呢!他想怎麼樣,根本就沒人管。”
這話,是剛剛趕來的吉澤勇太說的,只不過,他看起來,並沒有下條登那般沮喪。
“喂……勇太,你也太晚了吧!”下條登的臉色有些紅紅的,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酒了,有些醉了。
吉澤勇太卻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現在正好八點,是你自己來得太早了。”
“怎麼?信次沒跟你一起來啊?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好好罵他一頓的嗎?”下條登所說的那個信次,千葉等人並不是認識,畢竟,早上還沒有這個人在就是了。
“那個家夥啊!要先去給他爸掃墓,打電話給我說要晚一點到。”吉澤勇太說道。
“是嗎?不瞞你們說,今天是我們幾個老爸的忌日。”下條登看來是真的有些醉了。
“你們幾個?”千葉不解。
“嗯……我們幾個的老爸都是搭同一艘船出海出事的,他們全死在八年前的那場暴風雨裡了。”吉澤勇太傷感的說道。
兩女都是感性的人,一聽這個,紛紛帶起一絲傷心的表情,就連千葉也沉默了起來。
…………
“我們老爸根本就不是因為暴風雨而死的,是荒卷那個家夥撞沉的,就是用他的那艘海盜船…..”一個跟服部平次有的一比的男子出現了。
“喂……你怎麼還在提這事呀!信次。”沒錯,來人就是他們兩個談話到的信次,根津信次。
“你還真是固執……”下條登醉醺醺的說道。
根津信次無視兩人的話語,而是在四周看了看,不滿的說道:“那個海盜現在人在哪裡?他早就該來了吧!”海盜,就是荒卷義一。
“已經八點四十分了,我看他八成忘了這件事了,喝了酒就睡著了。”吉澤勇太被根津信次這麼一說,便看了看手錶,有些醉意的說道。
“豈有此理,那我把他叫醒。”拉出椅子,坐了下去,拿出手機,撥打對方的電話,
“沒有用的,剛才我們也打過了,根本就沒有人接。”下條登揮了揮手,醉意十足的晃著頭。
“嗯…..”
“他接電話了?!”吉澤勇太說道。
“雖然是接通了,可是卻沒有人出聲,我只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根津信次搖搖頭道。
“奇怪的聲音?”放下筷子,千葉將頭轉了過去,看向對方。
而吉澤勇太也走了過去,搭了過去,聽了裡面傳來的聲音,道:“這是……”
“是海浪的聲音嗎?!”根津信次疑惑。
“噔……”電話結束通話了。
“可惡。”根津信次氣憤的咬著牙。
“這麼說來,一定是那裡,走那個沙灘,是荒卷家到飯店這裡的捷徑。”下條登醉醺醺的站起來,透過玻璃窗戶,眺望遠方。
“嗯……”吉澤勇太點了點頭。
“但是現在是漲潮啊!那裡根本沒法通行啊!”吉澤勇太再次添了一句。
“那個家夥該不是放我們鴿子一個人跑去海釣了吧!”根津信次冷冷說道。
“算了,等我醒酒,再去找他吧!”下條登回到了座位。
而千葉也同樣拿起來筷子,示意眾人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