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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我們各取所需
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梁韞也說不清楚,她分明早就察覺到了仇彥青的徐徐圖之,可她卻像是被毒舌纏住的獵物,在不斷的自我警醒中最終被一點點纏繞、收緊,等待毒牙沒入脆弱的脖頸。
這不是蜻蜓點水的一吻,他如同細嗅一朵花兒那樣細心,嘴唇輕輕貼著她的前額肌膚,呼吸浮動她的碎發。
他打著欺哄仇仕傑的幌子,親吻了她。
“夠了…”梁韞雙臂抵著仇彥青的前胸,將二人隔開一段距離,“就算三叔真的在看,他也已經走了。”
他聲音帶著笑,聽起來悶悶的,“什麼叫就算?”
湖面起了陣風,漣漪層層浮動,一如梁韞此刻的內心,她心裡很亂,偏過臉去,“你究竟為何如此?你想證明自己不比你大哥差,所以就將我當成了一種證明?”
這下問住了仇彥青,即便他早就知道梁韞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卻還是會因她的犀利偶爾頓住,“我是想證明我不差,但不是靠你。我在仇家最信任依賴的人就是你,你對我那麼好,讓我想要與你親近——”
梁韞打斷他,“你不用這樣說,說了我也未必相信。”
仇彥青在她身側落座,柔聲問:“那嫂嫂呢?嫂嫂願意與我親近,又是因為什麼?”
梁韞蹙眉,不喜他這樣叫自己,可不叫嫂嫂又能叫什麼。
她沒什麼好氣,“因為你的臉,難道你會不知道嗎?”
月色在他臉畔鍍了層薄薄的冷光,如同被雕琢過的冷玉。
他笑了笑,“我知道。我們各取所需。”
這樣的笑容令梁韞感到陌生,可等她與他雙眸對視,他又是那個性格溫和恭順的仇彥青。
從這天起,梁韞和仇彥青之間有什麼改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變。
而那天之後的第二個早晨,梁韞向許長安和盤托出了全部真相,許長安彼時來到述香居辭行,推開書房門卻只見到梁韞一人。
梁韞是清早就在這兒候著的,昨夜輾轉反側幾乎沒有闔眼,這會兒目光憧怔,令許長安微微一愣,“弟妹,少凡人呢?”
梁韞起身迎他進門,朝門口望風的柏姑姑一頷首,請她將門帶上,“許大哥,你坐,我有幾句話代大少爺轉告。”
許長安此時心跳莫名快出一拍,連忙坐下,“你說,可是少凡從未去過清河?他現在人在何處?為何不親自出來和我說話。”
“大少爺去過清河,他此刻……也還在清河。許大哥,懷溪沒有回來。”
“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