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猶如幻夢一場,褪殼了之後的玉子岇再也見不得女人,再也不願意和女人待在同一片空間當中。
聽完十八講的故事,白琥莉也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她嘆了口氣,“好吧,沒想到玉子岇還有這麼一段往事,恩,他也算是個可憐人了,我對他的偏見少了那麼一點點。”她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
“主人可好了,都是那個叫孟錦的女人的錯。”十八恨恨地說道,但是她的眼神又落寞了下來,“但是我覺得主人因為一兩個人就討厭一個族群也是不對的,我也要讓主人知道,被他養大的姑娘也是會一直愛著他的!”十八興奮起來,用力地錘了一下身下的玉床。
“祝你成功咯,畢竟你近水樓臺先得月嘛。”聽完了故事,白琥莉也是大大地躺了下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剛扭了兩下就覺得不對勁了,怎麼身下硌得慌呢?
白琥莉坐了起來,手在剛剛躺的位置上慢慢摸索著,“咦”她叫了一聲,發現這個平坦的玉石床上面竟然有凹凸不平的地方。
十八看到她的動作,別開眼去,悶悶不道,“那是孟錦的名字。”
白琥莉剛想說這上面的字怎麼看上去是兩個漢字呢,就聽到了十八的話,她辨認字型的動作一頓,再看過去就覺得越看越是“孟錦”兩個字了。
“這個不是玉子岇褪下來的殼嗎?”白琥莉疑惑地問了一句,問完之後就發現自己白問了,看到十八那帶著醋意和嫉妒的神情,她意識過來,沒想到啊,沒想到,玉子岇竟然深情如許,“真是痴情人。”
十八想反駁,但是說不出什麼話,只能辯解道,“以後主人心上的人只會是我了,哼。”
“那我祝你早日成功。”白琥莉歪了下頭,“這次是真心的。”
“什麼意思,你之前難道不是真心的嗎?好哇,你個小狐貍,年紀不大就心眼這麼多了,喂,你聽見我說的話了沒?你要去哪裡?”十八看著白琥莉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就輕飄飄地落到了地上,嘴裡還在數落她。
白琥莉揹著手回頭對他一笑,“這位已經兩百八十歲的小前輩,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要走了,希望下次見你的時候你已經成年了哦,記住你的話,你可要變成大美女啊。”
在十八的愣怔中,白琥莉走出了這間房間。
出門才發現現在已經是日落偏西了,十一察覺到白琥莉的出門,就指引著她去到了文夫人他們都在的大廳。
“喲,莉莉,你可算醒了。”文夫人坐在大廳中間看著文司淼和文昌明下棋,最先發現白琥莉,朝她招招手。
方凖則是放下玩著的手機,朝白琥莉打了個招呼,“嘿,白美人,睡得怎麼樣?”他這就是打趣了,尤其是在知道之後的時間裡面白琥莉都沒有事,只是在昏睡之後。
文司淼聽到自己母親的話,下棋的手一頓,文昌明察覺到兒子的心不在焉,輕哼一聲,把手裡的棋子往棋盒中一扔,“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文昌明朝白琥莉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將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盤中,文司淼慢慢回頭朝白琥莉不急不緩淡定從容地露出了一個笑容,“歡迎回來,琥莉。”
白琥莉一一打過招呼,到了文司淼那裡,白琥莉看著他的笑,心中咯噔一下,等等,她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