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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文夫人不提醒,白琥莉還真的會下意識把自己還要去劇組的事情給忘記了,這次來到緬甸再加上受傷休養,時間算算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禮拜了。
雖然她感覺什麼事情都沒幹,但是誰能想到她幾乎睡覺睡了大半個假期呢?就連一年當中最重要的春節她都是直接睡過去了!雖然睡得很舒服,但是要知道按照他們原來的行程是準備從緬甸這裡玩完之後回到文家老宅過節的,但是現在只能和文老婦人說聲對不起了。不過老夫人也是開明的人,讓他們想什麼時候補個節日都可以。
看到白琥莉的喪氣樣子,項宇辰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一笑就牽扯到了背後的傷口,讓他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自己的手。他不露聲色地對白琥莉說道,“白白,那你先回劇組吧,等我好了之後我會去看你的。”
“辰。”白琥莉變回狐貍之後變得更加水潤的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項宇辰,讓他看出了她的不情願。
項宇辰忍著笑,“白白,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工作啊,還是要善始善終的,而且不去劇組的話,你還是要去上學的啊。”
聽到項宇辰這麼說,白琥莉覺得自己整個狐生都不好了,難道就沒有什麼方法能夠讓她既不用去學校又不用幹什麼,只需要舒舒服服躺著睡覺就好了嗎?說到睡覺,她好像把玉子岇的玉殼帶走啊,之前躺在上面,冰冰涼涼的感覺可舒服了。
拿手輕輕拍了拍白琥莉的腦袋,項宇辰也是瞭解白琥莉的心思,要是可以,他也想白琥莉快快活活地活出自己的生活,只是現在在人間,還是按照人間的規矩來吧。
感覺到項宇辰的安撫,白琥莉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背,“辰,你也要早點好起來啊,我會等著你的。”
“哈哈,莉莉你放心,小紫狐這裡我會讓你文叔留好人手的。”文夫人見縫插針地這麼說道,她是恨不得白琥莉能夠放下項宇辰,然後安安心心地和淼淼拉個小手,談個戀愛什麼的,要是進展更快一點,她也是不介意的,呵呵。
項宇辰其實內心隱隱約約察覺到了文夫人起的什麼心思,但是奈何現在身體不爭氣,只能放任這個心懷不軌為老不尊的原花妖跟在白琥莉的身邊,不過,項宇辰笑著對白琥莉說道,“白白可以經常和我打電話啊,感覺到了人間之後這是一項很便利的工具呢。我要是能知道白白的訊息的話,我也不用一直在心中掛念著了。”
看著項宇辰此時沒有遮掩的紫色眸子,白琥莉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了平時感覺不到的東西,讓她心中生出了一種愧疚之情,她低下頭,和項宇辰頭碰著頭說道,“我知道了,我會經常和你聯系的。”
在侍從委婉提醒讓這位紫狐客人安心養傷之後,白琥莉和文夫人退出了房間裡面。
她們剛走到大廳裡面,白琥莉就看見她之前見過的玉十八邁著小短腿跑到了她的跟前,拉著她說主人有話要說給她聽。
白琥莉回頭看了文夫人一眼,然後就被玉十八拉到了一旁。玉十八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了一個東西遞給了白琥莉,說道,“主人說,這是從你當時消滅的食石精身上掉出來的東西,既然食石精是你消滅的,這個東西也應該是你的。”
白琥莉接過這個巴掌大小的黑色玉片,十分奇怪道,“這是什麼東西?”
玉十八搖搖頭,奶聲奶氣地回答她道,“主人說他也不知道,他本來想要上交給非人管理協會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個東西和你有緣分,覺得應該交給你保管,所以就讓我帶給你了。他還說,既然已經給了你了,那麼接下來你想怎麼處置它就都是你的事情了。”
玉十八換了口氣,“主人還說,這個東西他覺得有些奇怪,可能有點不祥,讓你小心應對,要是你覺得有問題,就趕緊上報給協會知道。”
白琥莉看著玉十八一口一個主人的,臉蛋因為說話一直鼓鼓的,忍不住地捏了一下他的臉蛋,然後面不改色地繼續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玉十八雖然生氣這個還沒成年的小狐妖竟然敢調戲自己,但是他知道形勢比人強,瞪了白琥莉一眼,摸著自己被掐的那個臉說道,“主人說了,你的朋友他會照顧的,讓你不要擔心。還有,這次事件的積分他會向協會申請直接發放到你們的靈卡中。”
他頓了頓,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最後主人說了,雖然他還是討厭女的,但是你這次的行為讓他比其他人少討厭你那麼一點。不過,他很好奇你之前用的是什麼技法,但是你要是不方便透露的話就當心一點,這種東西還是藏藏好才是。”他看了眼白琥莉,往後退了一步,“一共就這麼多,沒了。”
白琥莉聽完了所有的東西,最後玉子岇那個很勉強的贊揚的話也是聽得她哭笑不得,不過想到玉子岇問的那個問題,白琥莉頓了頓,想了一下,然後對玉十八說道,“你告訴你主人,那個技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就讓他當做是天賦技能吧。”也只能這麼解釋了,畢竟她也沒搞清楚呢,只是在不多的際遇中用過那麼幾次罷了。
白琥莉說完那個話就蹲了下來,平視面露警惕並護著自己臉蛋的玉十八,“那個,十八前輩,路途艱險還請你珍重。”說完,她拍拍玉十八的腦袋。
聽出了白琥莉的意思,雖然不滿最後還是被白琥莉佔了便宜,但是有人能肯定他的行為,這件事情還是讓玉十八十分高興的,他朝白琥莉揮揮手,“要是我成功了,我會給你發請帖的。”
白琥莉腳下一個踉蹌,這個玉十八還真是大言不慚啊,請帖,還能是什麼請帖,喜帖還差不多呢,“我等著那一天。”不過她還是這麼回道。
最後玉十八和白琥莉兩個人的對話沒有壓低聲音,在大廳的眾人都聽見了,方凖撓了撓頭,十分的不解。只有文夫人知情一笑,內心也是充滿了祝福之意。孤身這麼久的玉子岇,如果真能碰上開啟心扉的小妖,也許真的是一件幸事也說不定。也不知道自己到時候還能不能有那個榮幸,那個機會看見。
和文司淼方凖他們不一樣,白琥莉和文夫人是直接回到了臨市重新投進《女帝》劇組的拍攝當中。文夫人也是跌破了眾人眼鏡,竟然選擇善始善終,要把白琥莉經紀人的身份做牢,而不是趁著文昌明有空出門遊玩。
回到劇組,白琥莉不用和文司淼相處,也是鬆了一口氣。但是anna一看到她,就哀怨地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