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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白琥莉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景象很神奇,她站在一扇巍峨雄壯的黑色大門面前,門上凸出的部分有著烈焰伴隨著花朵的樣子,白琥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一種覺得眼熟的感覺。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但是這個大門就慢慢開啟了起來,裡面雲霧翻騰,看不清樣子。她沒有思索,身體下意識地就走進了那個大門當中。“啪嗒”她聽見大門在她的身後合起。
在她的四周,是一片飄飄渺渺的白,雲霧不厚,但就是辨識不清,看不清全貌。
白霧中漸漸有悠遠而飄渺的歌聲傳出,“忘川河頭生死場,黃泉道上君莫顧。”說是歌聲,更不如說是吟哦。
隨著歌聲,在白琥莉的面前,白霧逐漸散開,依稀可以看見腳下有一片連綿的紅色,鮮豔奪目,隱隱蔓延成一條大道。
直到白霧完全散開,她才發現腳下看似是大道的路是妖嬈的紅色花朵,豔麗,紅得詭異,沒有一絲的雜色。那花的花枝纖細,花瓣細長又舒展得十分妖嬈,層層疊疊,灼灼其華,不斷向前延伸開去。
白琥莉不知自己已經走了多久,她好像能隱約聽到河水的流動聲和細不可聞的尖叫聲,那聲音當中好像有女人的,有男人的,又有小孩和老人的,但在這時又被那吟唱聲音給覆蓋住。
白琥莉再張開眼時,才發覺自己面前的煙霧散的快盡了,而前方有個女子的身影,即使站在此處也是清晰可辨。
“誰在哪裡?”她忍不住問道。
有個白影頓了一下,歌聲也停了下來,她就看見白影緩緩轉過身來,那垂下來的寬大袖子遮住半邊的臉頰,露出清淩淩的的一雙眼睛。她看著那古井一般的眼睛,心中暗自警惕。這時卻傳來女子的聲音,不像之前歌聲那樣不可細辯,幹淨又冷清,像她的眼睛。
“你是何人?為何過鬼門,進冥道?”那個眼睛看上去十分清冷的女子就這麼定定地看著白琥莉,然後皺起了眉頭,“你的壽命還未斷絕,為何出現在此地?”
白琥莉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女子到底是誰,但是她的語氣倒是也沒有讓她察覺到不快,“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聽到白琥莉的回答,那個女子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的身上,有冥界的味道。”她眼神慢慢凝聚起來,“你是否來過這裡?”
白琥莉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是她還是搖了搖頭,“不,這是我第一次到這裡。”
白衣的女子突然就閃身到了白琥莉的身前,她直直地對上了她的眼睛,然後微微一嗅,眼神一轉,“原來如此,鬼門的碎片在你身上。”
白琥莉還想問問清楚,但是隻見那個原來十分冷淡的女子察覺到什麼一般地突然一笑,流露出了妖冶迷人的意味,“你該走了,這裡不是你應該久待的地方,小狐妖,我們有緣還會再見面的。”
白琥莉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那個女子一推,然後她瞬間就飛移起來。在身不由己地從之前的那個大門飛出之後,她最後看了一眼門內的場景,之前那些大片大片紅色的花朵已經成排地枯萎了,最後被白琥莉記住的畫面也是那個清麗女子臉上的輕巧笑容。
白琥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就是在床上躺著,她四處看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換了個睡覺的姿勢,和以往不同的是,白琥莉還記得夢中的場景,那黑色的大門,豔麗的花朵,還有那個神秘的白衣女子。她下意識地碰著自己的肩膀,那裡還殘留著當時被觸碰的冰冷的感覺,這一點讓白琥莉自己堅信剛剛自己經歷的可不止是夢而已。
第二天來到班級,方凖不同尋常有氣無力一般地和文司淼白琥莉打了個招呼,文司淼有些擔憂他的身體,詢問他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還有些不適。
方凖自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他就是覺得自己腦袋中有一些抽疼罷了,以為就是一些小問題,所以反而打起精神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表示自己沒事。
項宇辰看出了白琥莉對於方凖的關心,也就勉為其難地掃視了一下,告訴白琥莉在方凖身上他沒看出什麼不對來。
白琥莉點點頭,然後聽見項宇辰在告訴她協會裡面已經派來了成員,昨晚在他們走之後就檢查了一下湖底的封印,發現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在翔茵最中心的深水湖當中會有一個大型的封印,但是項宇辰的等級還沒有到達最高階,所以這些事情也不是他隨意就能瞭解到的,他能做的就是盡快提升自己的積分成為更高階的會員罷了。
項宇辰還問白琥莉,關於之前在深水湖當中取到的碎片有沒有什麼不妥,雖然這其實也是應該稟報給協會的事情,但是因為涉及到白琥莉,項宇辰就不能不先和白琥莉商量一下,再另外做決定。在他的心中,白琥莉的事情一定要特殊對待,不能不放在首位。
白琥莉想了想,覺得之前的事情只有和項宇辰說一下可能才會解決自己最近有一些糾結的想法,然後就把拿到玉片之時看到的虛影,還有在夢中見到的場景告訴了項宇辰。
聽到白琥莉的說法,項宇辰的眉頭是越皺越緊,那個大門的樣子,還有門內見識到的場景,讓他不自覺地就往一個方向想了過去,那就是現在還存在的鬼族居住地——冥界。
但是關於鬼族的東西他了解的並不是很多,所以這些還是需要去協會當中翻查一些關於冥界的資料才能瞭解清楚之後再告訴白琥莉。
聽到項宇辰的猜測,白琥莉也是有些驚訝,她是沒想到自己會和冥界有聯系,但是想起了夢中白衣女子的話語,好像也不是那麼不能理解了。關於項宇辰說的查資料的事情,因為涉及到等級不同的限制,白琥莉就十分放心地交給項宇辰了。
白琥莉是覺得一切太平地過了幾天,但是很快她的平靜生活就被打破了,文司淼就一臉沉重地告訴她,方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