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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喝醉了。
柳謙修不知道她的酒量,但從她身上濃烈的酒味來判斷,應該喝了不少。她傷口早上處理過,雖然中午的檢查沒什麼問題,但有新傷口不能喝酒,柳謙修叮囑過,顯然她沒放在心上。
他垂眸看著她,沒有多說,拿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13床的病人現在在卿松軒,她喝醉了,我現在讓人送回去,你找人在門口接應一下。到醫院後,做好傷口處理。”
柳謙修說著話,語調平鋪直敘,像屋簷上落下的水滴,線條平直。
慕晚靠在牆上,看著他神色安靜地打完了電話。柳謙修收起手機,垂眸看她,漆黑的雙眸剪碎了長廊裡的光。
“走吧。”柳謙修說。
慕晚的腦子沉甸甸的,她對上男人的視線,聲音依然有些沙啞。
“你每次出門遇到病人,都會親自把他們抓回去嗎?”
她說著話,頭就漸漸朝著一邊歪了過去,好像是腦袋太重了。柳謙修沒動,後來慕晚自己平衡住,將腦袋又正了回來。
“沒遇到過。”
慕晚“啊”了一聲,紅唇微張,彎彎的眼睛裡鋪著細碎的燈光。
“我是第一個。那以後遇到呢?”
酒精在身體裡發揮作用,她越來越醉,話問得離譜,字也漸漸吐不清晰了。
“你喝醉了。”柳謙修說。
“我沒醉。”酒精麻痺著小腦,慕晚平衡著身體,眼神裡滿是篤定,“我還……我還沒現原形呢。”
聽著她的醉話,柳謙修依然神色沉靜。
“你想看我……現原形嗎?”慕晚一雙眼睛睜得溜圓。
慕晚笑起來,巴掌大的小臉上帶著狡黠。她身體往前傾去,一把抓住了柳謙修的襯衫,棉麻粗糙偏硬的質感擦過掌心。
柳謙修眸光一動。
燈光將男人的輪廓描繪得更為深邃,但慕晚看不太真切了,她輕笑一聲,熱氣噴薄在男人的頸側,她收緊雙臂,抱住了他細窄堅硬的腰身。
慕晚滾燙的臉頰貼在男人清涼的胸前,她舒服得眯了眯眼,聲音軟而嬌,道:“我變成了一隻……貓。”
柳謙修回到包廂,包廂裡的梅遙知正在玩遊戲等他。梅遙知長得十分清俊,是典型的小鮮肉長相,眼睛很大,透著些弟弟一樣的少年感。見柳謙修回來,他收了手機,問道:“你去哪兒了?”
兩人約了一起吃飯,柳謙修剛才說有事出去一趟,這一趟去得可夠久的。
“碰到了個病人,送她回醫院。”柳謙修坐下後,簡單地說了一下。
梅遙知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看了一眼柳謙修,後者依然是清冷臉。拿著手裡的竹筷轉了轉,梅遙知問:“女病人?”
“嗯。”柳謙修淡淡應了一聲。
“哇~”梅遙知驚嘆,沒想到柳謙修竟然會在非工作時間專門送女病人回醫院,神仙下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