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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縝一聽這話身子明顯僵了一下,只一瞬便恢複如常,他皺眉不解道:“不知神醫說得這句話指的是什麼意思?”
“其實你自己心裡明白,不用我將話挑明瞭,我不知你究竟對誰用心,但我卻知道柯丫頭心裡裝的那個人是誰。我想為了所有人都好,辰王還是要收斂心思才是。”君蔔說得一針見血,絲毫不顧及祁縝的身份。
祁縝卻淡然輕笑,“神醫的話未免太過片面,有些事情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
“我這也不過是好心提醒,怕辰王用錯了心,對錯了人。好了,既然辰王心中自有計較,那也不需我一個外人在這多費口舌,那麼你找我來,所為何事?”君蔔繼續喝著茶。
祁縝也坐下,並沒有反駁他的話,而是正色道:“我這裡有一些信箋,因無法看到上面的字,所以想請神醫幫忙看下如何能讓這些字跡顯現出來。”
君蔔伸手接過那沓紙張,翻閱了幾下,見上面雪白一片,他沒抬頭卻疑問道:“這些看來像是密信,只是用特殊手法將字跡隱藏了,辰王怎麼會想到找我來解決這個問題呢?”
“這些信箋被找到的時候是在一個匣子中,等我將它開啟的時候,迎面聞到有股淡淡的藥香味,故而猜測這件事怕是隻有神醫你能解了。”
“聰明!”
君蔔站起身,拿著那沓紙又道:“既然有跡可循,那我便試試,等明早在給你答複。夜已深了,那我就不打攪辰王休息了。”
他別過祁縝,便邁著四方步悠哉悠哉地走了。
祁縝一直看著君蔔漸漸走遠,眉心舒展,這才鬆了一口氣。
心中暗道:此人看似玩世不恭,實則深不可測,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只是這樣一位高人,瑤柯她是怎麼與他結識的呢?看她們的關系似乎很熟悉。
他輕輕搖了搖頭,終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日一早,瑤柯剛出房門遠遠地就看到君蔔正從祁縝的書房中出來,他也正好看到了她,馬上對著她擺了擺手,春風滿面地大聲打招呼。
“柯丫頭,早啊!”
瑤柯對他這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早已習慣了,她回以一笑:“嗯,你倒是起的更早啊。”
“我這人比較認床,換個地方一時不太適應,自然便沒了睡意,你這是要到哪去?”
“那這麼說來,你一夜都沒睡?”瑤柯震驚。
“嗯,有點事需要我處理,這一忙就忙到了天亮,索性也不想睡了。”他湊近,揶揄道:“不要擔心我啊!小心我會當真的。”
“你說什麼呢?既然沒事那我就去膳房了。”瑤柯作勢推了他一下,轉身要走,卻被君蔔給攔住了。
“等等……依我的推算,你的姐姐現在這個時候差不多該醒了,你不過去看看?”
“真的!”瑤柯一聽這個訊息,二話不說快速向漪月所在的房間跑去。
君蔔看著她的背影不禁嘖嘖嘆氣,早知她如此就先不告訴她這個訊息了,這樣還能享受到一頓美味的早飯。
可當看到那遠去女子發髻上所繫的輕紗絲帶,調皮地在她腦後歡舞跳躍,正如她得知此訊息後喜悅的心情,君蔔還是沒能抑制住,笑意再次爬上了他的眉梢。
輕輕推開房門,濃鬱的藥香夾雜著素淡的梅香充斥著整個屋子,寂寂無聲。
瑤柯盡量放輕腳步,生怕吵到榻上的人一般。
屏息躡足前行,終於來到榻前,靜靜地望著榻上的素人,果真如君蔔所料的一樣,榻上的女子眼皮動了幾動,緩緩張開了一條縫。
“漪月……”
瑤柯驚喜萬分地抓住漪月的手,再次輕聲喚道:“漪月……你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