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她也許一直都在裝,欺騙了所有人。”
帝燁冥沉了一口氣,乖張的外表,野獸的心,這句話說得就是洛傾音沒錯了。
“小姐,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秋霞壓低了聲音,十分焦急的伏在洛傾音的耳邊問道。
“這個……”
洛傾音猶豫了半晌,她能說是因為自己最近沉迷配藥無法自拔,而完全沒有發現這個事情嗎?
她想,如果讓上官婉知道了她這個女兒這麼不靠譜的話,只怕連想要把她帶走的心都有了……
洛傾音的心髒忽然被扯得一陣陣絞痛,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臉色略微蒼白。
她知道,那是這副身體原有的感情在作祟,上官婉是原主的執念,而那枚玉佩便是原主的精神寄託。
所以,她無論如何都要把它拿回來。
“秋霞,你先別著急,我已經知道玉佩丟在什麼地方了,我會把它拿回來的。”
洛傾音的語氣之中帶著堅定,望著斜對面的帝燁冥,握緊了手中的茶杯,黑眸漸漸暗沉。
管你是什麼正王歪王斜王的,竟然敢拿她的東西,這樑子算是結定了!
然而洛傾音不知道的是,這場宮宴將會改變她一生的命運。
沒過多久,龍嶽太後周卿,皇帝帝陽和皇後魏伊人一同前來,邁上了那上頭的三個寶座,不過寶座的位置自然還是皇帝的最高,太後皇後次之。
帝陽面朝龍椅,展開雙臂,氣宇軒昂,慢慢的轉過身去,抖了抖雙袖這才坐了下去,頗有帝王之風。
帝陽約莫四十出頭的年紀,一身明晃晃的龍袍配上明晃晃的鞋靴,再加之袍繡九條金龍,皆彰顯了他與眾不同的身份。
他的眉眼幾乎與帝燁丞如出一轍,但一向經歷慣生死的洛傾音,憑著自己的直覺卻能看出這個皇帝恐怕並不像表面上那般隨和,反倒有些老奸巨猾。